这方阳台原本种的都是各种兰花,但是现在却有一半的区域被腾出来放了红色的玫瑰花。
这两种完全不同品类的鲜花放到一起,竟然也不显得突兀,反倒相得益彰,莫名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和谐。
哥哥,啊,这,这个!她是真的惊喜,这个阳台有将近四十平米的位置,栽花的区域尽管只给了玫瑰一半,但是也足够惊艳了!
每一朵玫瑰都娇艳欲滴,花瓣悠悠扬扬地舒展着,可以看到盆栽底部的突然还有湿气,应该是刚栽种上不久的。
喜欢吗他也不确定她喜不喜欢,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喜欢,喜欢!很漂亮。她嘴角上扬,眼里是真切的欢喜。
见小姑娘这样开心,他心情也莫名雀跃欢喜起来。
喜欢就好,我怕它在这里活不了,用了诺亚方舟的温室花盆,耽误了几天。鹤南弦也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一下。
哥哥你真好。
自己的心意被别人肯定,谁都会很开心。
你坐着吧,我来修花枝。
好。小姑娘去藤椅上坐着。
鹤南弦拿起剪刀,很认真地修着花边枝叶。
她靠着椅背,眼神专注地落在男人身上。
他一举一动都把温文尔雅这个词表现的淋淋尽致,那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形容,她一直以为,只会出现在文人的笔墨里。
但是,如今,用来描述他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一颦一笑皆可入画,魏晋名仕的风流恣意都在举手抬足之间。
哥哥。
嗯。
你真好看。
他只是笑了笑,动作却依旧温柔地修剪着花枝。
第二天,天刚亮。
她就起床了。
这是这几天第一次鹤南弦没她起的早。
洗头洗澡,打扮的青春可爱。
今天不跟我去上班了
嗯,今天有事情。
好。他很想问,是不是跟那群男人里的哪个出去玩,但是又怕她觉得自己管的太多,只能闷在心里。
小姑娘全部弄完走过来,在鹤南弦脸上亲了一下:哥哥,我走了。
好。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他坐在沙发上失神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五分钟以后,才出门坐上车。
陶慧浥把文件递给鹤南弦的时候,脸上表情很奇怪,吞吞吐吐的有几分欲言又止。
怎么了鹤南弦主动开口询问。
陶慧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枚小镜子,和一张纸巾,递给鹤南弦。
长官,您看看。
鹤南弦接过镜子。
......
死寂一般的沉默。
他的左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唇印。
男人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唇,机械地用纸巾擦掉脸上的口红印,这小妮真的是!
偏偏他还舍不得教训她!
和和小姐还挺调皮!啊,哈哈哈,呵呵呵!陶慧浥尴尬地笑了两声,这,得给长官台阶下。
鹤南弦:......
谢谢。他把镜子还给陶慧浥,全程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实际上......谁知道呢
......
另一边
她带着周丛和封序在三里屯下车。
这里真的很热闹,来来往往的姑娘穿着清凉,大长腿一个比一个吸睛。
和姐,咱今天来这边
带你们玩啊。阮羲和低头按着手机,都没有抬头。
封序脑子活,替长官多问了一句:还有别人嘛
你希望有谁啊阮羲和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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