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辉让娘娘腔的保镖带上了钱箱,不过我们的二十万早就被黄九扒拉了出来。
见人走了,黄九跳到我肩膀上问:你刚才怎么了,我看你脸都白了。
没什么!
我不是防黄九,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
背后的事,也只有等胡文辉回来了。
黄九找来两个袋子,把二十万分成了两份。
看来黄仙儿来了后它变聪明了,都会分钱了。
胡文辉的事我也没去多想。
超出能力范畴的事可以好奇,但不能深入。
特别是搞我们这行,想要活得久,手就不能伸得太长。
胡文辉走后我就把店门关了,去了宋老瘸的店里。
不守不知道,一守吓一跳。
宋老瘸店里的生意差到吓人,别说进人,就是路过的都远远避开,害怕沾了晦气。
黄九见我戳完木头人,躺在宋老瘸的椅子上晃悠,有些不满的道:你一天天闲着,也不帮我想想办法,难不成真要逼着我去偷
它呱唧呱唧半天,说得我好像欠了它几个亿一样,幽怨得不行。
我也没法跟它解释,毕竟一个动物,不理解人有气节这种东西。
开口从钱馆长手里把铜镜借出来,我为难自己,也是为难别人。
不过这事也不是没办法,钱馆长没有把铜镜送去庙宇里,里面的民国怨魂迟早都会惹出事来。
以我当时看到的情况,想来也就是这些天的事了。
本来这些事我不想说,因为胡文辉来了之后,我觉得自己做啥事都有点亏心。
但黄九就像个复读机,不停的在我耳边用同一句话抱怨。
没办法,我只能跟它说了。
听完,黄九灵机一动,问我要不要去添把火。
我严厉的告诫它,铜镜里有封妖,它要是瞎搞,到时候出了问题别说是妖魄,妖屁它都闻不上。
黄九心里还是不踏实,但我安抚他说如果铜镜不出事,到时候就同意它去偷。
这事要是把钱馆长换成其他人,我早就不择手段了。
而且换成其他人,我估计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几万块钱就搞定了。
晚饭时间,我带了些菜回去。
吃完我想欺负一下小翠,可是想着胡光辉才出门做事,我要是一不留神的欺负成功了,小翠的气运可能会受损。
犹豫再三,我还是忍着,只是覆盖着小翠,做一些不雅的动作。
小翠脸红红的,呼吸也有些粗重。
而且有那么一会,她还配合了一下。
折腾下来,我反而更加难受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其实算起来,小翠比我年长得多,也比我高了一个头。
只是神志出了问题,在我面前才显得像个孩子。
见她疲倦,我也心疼,打算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结果这时战玲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苏家别墅。
这些天我闷在家里,主要就是等她和钱馆长的电话。
在我的预想中,应该是博物馆先出事,到时钱馆长找上门,我顺理成章的让黄九吞噬里面的妖魄。
黄九化形后,再面对三阴教的人,我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没想到,猎魔人的速度会那么快。
战玲现在让我过去,肯定是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好了,准备开棺了。
事关苏一媚婶婶,我也不敢含糊。
于是洗澡变成了穿衣服。
见我发愣,小翠有些紧张。
我看过去的时候,她脸一红,害羞的躲进了被窝里。
我正准备过去探个究竟,战玲的电话又来了,催命一样,她让我别去苏家别墅了,在小区门口等着,她过来接我直接去苏家坟地。
大半夜的如此急,我匆匆冲洗了一下套上衣服。
本来想喊上黄九,但路过它们的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看来黄九第二天又要扶墙了,也就没有去打扰它。
白天天热,到了晚上就有些微微凉,我站在小区门口等了四五分钟,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就开了过来。
见是张家四兄弟的车,我下意识的就摸上了腰间的血刺。
战玲说纹阴师会去处理,难不成处理到最后到了她手里
看见车里坐着的是战玲,我才松开手。
车子停稳,战玲猜到我要问什么,摇下车窗道:地珠没得到,我越想越气,就把这车子合法的弄给自己了。
合法......
我有些无语。
他们猎魔人也讲合法
但不管合法还是不合法,她开着张家兄弟的车到处跑,对我来说是大好事。
上了车,发现就我们两人。
我担心他们是先斩后奏,然后把黑锅扣我头上,问道:我姥爷呢
战玲道:忙着吞并忆江南呢,不过开坟是他同意的事。
忆江南是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一个招牌。
我问:真是忆江南请的人
三阴教的人一个忆江南还请不起!战玲一脚油门,彪悍的越野车就咆哮着冲了出去。
我很是紧张,倒不是车速快,而是她开车的时候,我总感觉她不是在用手开......
车子上了路,战玲才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三阴教的人只是想着借忆江南隐藏自己,但三阴教是什么人
行动失败后,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消除痕迹。
忆江南自然也成了一个痕迹,注定要被抹除。
猎魔人找到的时候,血案已经发生,注定会成为一个无头案。
一个用自己名字作为招牌的餐饮企业,忆江南的死对企业的冲击可想而知。
趁着这个机会,苏大壮集中了一笔资金,准备收购忆江南。
苏家这次是真的因祸得福,就算吞并不了忆江南,也会一跃成为省城餐饮业的独角兽。
二叔的可继承遗产上,又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