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一旦闲下来就容易回忆过往,
何雨柱想起了年轻时候,娄晓娥给他讲过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有句话现在想来是很有道理的,
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
何雨柱应该没有这么大的事业,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寡妇。
何雨柱想了想,把身后的包袱,往肩上甩了甩,呆呆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就好像没有脑子一样,“怎么就这样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何雨柱在心里喃喃自语。
除夕夜,本是阖家团圆、欢乐喜庆的时刻,然而对于何雨柱来说,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也许是清醒的开始。不管怎么样,何雨柱是被赶出来了,就像没有用处的抹布,用完了自然就丢掉了。
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着大雪,就像是一片片破碎的鹅毛,肆意地飞舞着。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在人的脸上生疼。整个世界都被这寒冷的白色所笼罩,显得格外寂静和凄凉。
何雨柱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脚下的积雪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何雨柱的心尖上。他身上那件单薄的棉衣早已无法抵御这刺骨的寒冷,忍不住抱紧了双臂,身体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忍不住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期待的人啊,还是没有出现,唉!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啊,连三大爷都知道要把筹码捏在手里,才会有人养老,怎么就那么傻呢,别人一哄就过户了自己的房子。真是白眼狼啊。
望着那被白雪覆盖的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中满是苦涩。“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何雨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棒梗那冷漠绝情的眼神和话语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如同尖锐的刺,狠狠地扎着他的心。
“在这个本该团圆的日子,我却被赶出了家门,像一条流浪狗一样。”
他自嘲地想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很快就被寒风吹干,只留下脸上一道道干涩的泪痕。
何雨柱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走向桥洞。仿佛这就是他的归宿一般,桥洞下,积雪已经有了一定的厚度,周围弥漫着潮湿和寒冷的气息。往里面看了看,还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何雨柱找了一个相对避风的角落,缓缓地坐下,身体靠在冰冷的桥壁上。
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的悲凉愈发浓烈。“别人都在温暖的家里和亲人团聚,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
此时,四合院里,还是依稀可以看到去年过年的影子,世界上少了谁,都是一样转的。孩子们依旧吵吵闹闹,仿佛家里从来这样一般,没有人想起,更没有人说起过傻柱。
秦淮茹看着这一切画面,开心的笑着,如今她也是坐上主座了,就如同贾张氏当年一般。不变的只有贾家人。
棒梗咳了咳,顺势站起来身来,举杯对着秦淮茹说道“妈,这个家终于完整了,这么多年,不是有傻柱,就是易中海,咱们一家人终于是站起来了,不用靠着别人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