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争执后的残害。
前几日看了篇小说。将晚清的民间文化述得很好。那文的人称不是旁观的第三人称,而是“我”的第一人称。而我又记起了过往事,是从我十五岁时发生的,那事的影响持续了三四年,到现在离那事结束又有了两年。我便再留个记事册吧,为后人留个现代的邪性,也算了了我那未写日记的弥补。
……
8月15日。
这事一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常一个人住我家,一年前,父母离婚分居了。我不愿空着一家人原先挤着住的小房子,便没有随母亲搬离。
我父亲销声匿迹很久了,但现在条件应还行,每月能打给我一个一千块钱的款子。在那个年代,一千块着用能用近二十天(反正少见荤了)。
而母亲家在旁边小区的公寓里,与我很近,我俩往来一直很好。
那日白天,母亲开车带我去参观省里一处古迹,说是宋代就有的庭院。那地方属实好,下面是水,水上是桥,桥连着房。一派江南的院子,如今旅客的脚下都铺毯子,怕将这有年头的砖板踏坏了。园中东南角,有个小楼,像公园中三层尖顶木阁子。
早上去的,天黑了才回。
她先是送我回家,我看天黑,妈妈算纤弱的了,我怕她不安全,想邀她在我这儿留一晚。哪怕是听她讲她小时侯,或是我小时侯的琐事对于那时的我而言,就是幸福的了。
可母亲回拒了,笑着对我说:“韩儿,不了,妈在车里安全,这车头灯也亮,没事的,明儿见!”说罢,她招了招手,上车开车走了。
我识得那车,是她一朋友,我孙姨的。
可我也饿了,晚饭还没吃。
我手上现金就剩六十七了。
我家这地方不偏,人流量很多。家楼下就有街旁烧烤的铺子。
我坐那共享单车上啃这玉米。不曾想,穿个黑衬衫戴个鸭舌帽的我也沦落到吃这玉米的地步了。
玉米刚吃完,刚丢进道旁的绿色垃圾箱,我妈骑个自行车:又来了,她骑累了吧,当时喘个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杀了只公鸡呢。
你咋又回来了”我乐着问。
“啊,没事,想看看你,你早些睡,可要盖好被。”她神叨叨的说了句话,拍了拍我,骑车又走了。
我刚想说“这天三十来度,谁盖被也受不了啊”的时侯,却看她走的模样。我和我妈家这么近,她刚四十岁,怎能累成这样
看那蹬车子的动作,总觉得那车上戴了两个人,可上面就她一个人,可能是这共享单车润滑油少了吧。我不会骑自行车,也不能确定这样子的理由。
我那时穷的要命,但身上的形意功夫,将来当个保镖还是够格的。
我请我邻居——王叔给我那通学打电话,要钱。
一般人缺钱了管爹妈要,我却不是。
王叔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晓得,我搁学校很厉害,在官场上可谓脚踏黑白两道。想到这,不禁想:不都说邪不压正吗为何是说‘黑白’而不是‘白黑’”
王叔把手机一挂,比了个OK后手势,乐滋滋道:“事成了!”
"谢谢王叔了,改日请你吃玉米啊!”我道。
“不了,你自已留着吃吧,我回去看电视了!”他回去了。
不一会,一出租车上下来俩女的,我通学。她俩打扮的起码能年长我三岁,意思是穿得不像小孩。她俩往那个石阶上面压了十五六张”百元的,便开了
我一数,正经两千块钱呢。这得算是又让人家回家挨骂了。
次日早。
我妈好似疯了。
我永远不会认为她会因为这个去吃面条还是饼的事与我动手。
8月16日早。
我岂能让着她她打我这么狠,给我一嘴巴打傻了。我呆那里两三秒,下意识去接她再攻的手。
她认为我要打她。
就这样,我与母亲打了起来。
她这力气,我都拦不住,起码杀只羊羔子轻松了。
我直至今日还记得那离奇的一幕:
她突然晕了,砸在地上,连呼吸和心跳都一点儿没有了。
当时我就在想:我没动刀啊,只是拦着她而已。(我随身带刀,去年网上花一百二买的,其实就花了一百零二。仿的唐弯刀,高猛钢的。)
我杀了我母亲。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我眼见不妙,立马抱她上楼了。
好久,也不见她醒来。
我也不敢报警或打120,我会成死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