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森林中狂奔,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仿佛在为我伴奏。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的扩张和收缩,发出“呼呼”的声音。我的心跳声如通鼓点一般,在我的耳边回响,与我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我加油助威。
我感觉自已已经要到极限了,每一步都十分沉重。我像一只逃避恶狼追捕的羔羊一样,在森林中穿梭着,突然一阵阵破空风在我耳边响起,只见前方的树上,出现了几把匕首,显然他们玩够了。
突然,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我顺势朝着前面跌倒下去,我的脸重重的磕到了面前的土地上,鼻血渐渐的从鼻孔中流出,我无暇顾及流出的鼻血和我那受伤的鼻子,因为此时,我的大腿上,正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漆黑无比,我根本不知道在我的认知里有这样的金属。那刀柄处,还有一颗红宝石,此时,它散发着红光,如通我流出的血液一样,鲜红,瘆人。
一道道影子在我背后浮现,我转身看去,瞳孔骤缩,因为他们没有清晰的五官,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我痛苦的哀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嘲讽,嘲笑我,其中一人,迅速掏出一柄漆黑的匕首,重重的朝我另一条大腿上插去。
“噗”匕首没入我的大腿之中,剧烈的疼痛,让我大喊了起来,我被疼的只能哀嚎,可他们好像更加兴奋,紧接着他们纷纷拿出那漆黑的匕首,朝我身上刺,我好痛,我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求饶,求他们杀了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好像玩够了,而我也筋疲力尽,我无力的看着他们的交谈,我还是听不懂,可我看见了,他们其中一人,凭空在手中变出巨斧,朝我的身L砍来,啊我终于可以死了吗,终于要结束了吗?
我记脑子都说是结束,忽然我感受不到我的四肢,我缓缓睁眼,只见我在移动,而我的眼前是猩红一片的树林,地上是残肢血肉。
忽然我缓缓升高,一张狞笑的脸,看着我,就此梦结束了,我没办法形容那张脸,因为我的认知中,没有事物足以形容它。”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明鸿将笔放下,他合上了日记本。
明鸿,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在不过的普通人,他八岁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十四岁的时侯他的母亲离世了,他没有见过母亲以外的亲人,从那时起,他就是自已一个人了。
“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吗?还是算了吧太贵了,这个月又吃不饱了,怎么去呢?”明鸿十分苦恼,因为他已经连续让这种梦很长时间了,起初他并不在意,可后来,梦越来越真实,让他不得不重视,于是他花了一顿早饭钱,一本一块的笔记本一支一块钱的黑水笔。
原本就无助的他,本来是不舍得花这些钱的,可他的脑子笨,有时侯半天就会把梦忘记。为了等之后有钱了,可以看医生,所以他必须记录下来。
他十四就不上学了,他也上不起,也就是在母亲去世之后,连心理医生也是他从店长那里听说的,他在一家便利店打工,由于他的经历,那店长帮助了他,一个月三千,包住。
这才让他不至于流浪,现在他已经16了,虽然一日三餐都有正常吃,但是还是有些消瘦。
可前几天,回去的路上,他被人打劫了,身上攒的积蓄也一扫而空,他不想给店长添麻烦,所以既没有告诉店长也没有报警。
“话说这几天店长,去进货了吧,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她人了。”明鸿呆呆的想道。
随后下楼去了店里。
这是一家开在了城中村的便利店,地理位置还是很好的,光顾的人也很多,有空闲的时侯,也有比较忙的时侯,尤其是早上,中午,晚上,三个高峰。
毕竟是城中村,所以这里并不豪华,准确来说,它甚至有些破旧。可住在这里的人依旧不少。
空闲的时侯,明鸿就喜欢看书,他喜欢一些情感治愈类的书,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一看,这些书,就会觉得格外的治愈。
“叮铃,欢迎光临。”门口传来,一道机械女音。
显然是来客人了,明鸿赶紧,合上书。迎接客人。
那客人十分高大,估计有一米九,身穿黑色西装,眼睛上戴着黑色的墨镜。
那客人没有去,别的地方,他径直朝明鸿走来,明鸿看见他走来,以为他是来买烟的,因为很多男顾客,一般都是直接来,收银这里买烟,不去其他地方。
“请问要买什么烟。”明鸿微笑着看着那黑衣男子。
听到这话的男子,微微一愣。
他走到了收银前,沉声说道:“拿一包华子吧。”
明鸿转身拿了一包华子递了过去。
那男子扫码付账。随后并没有离去,而是问道:“你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明鸿先是一愣随后震惊。
“难道他知道我最近让的梦吗?”心里想着“要不要跟他讲,可他为什么要问我呢?”
黑衣人看着明鸿陷入思考中,又说道:“这位小朋友,我没有恶意,只是询问一下,你不必顾虑,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这是我的名片。”紧接着黑衣人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
他将名片放在了收银台的桌上,移向了明鸿。
随后便离开了。
明鸿,拿起名片看到,华夏遗梦研究院,岳子阳。
“遗梦研究院是什么。”明鸿有些疑惑,“等店长回来后,问问她吧。”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明鸿,整理完一切,随后关店上楼。
可在明鸿没有看见的地方,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白天遇见的岳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