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生只是淡淡瞧了她一眼,就挪开了视线,连反应都不曾有。
闻遥敛眸,轻轻咬住唇,她就不该期待。
霍铭生哪里会帮她,这些年了,他哪次不是冷眼旁观。
她被佣人欺负,被别家小姐推下水池,被人构陷污蔑,哪次他不在场,又有哪次他为她出过头。
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只在床上能热络几分。
“美人,你这腰太细了,我一只手就能掐得住。”
贺少抵在闻遥的耳畔,气息都乱了。
“要不,楼上走走。”贺少心痒难耐。
闻遥是成年人了,怎会不知他的深意?
既然霍铭生指望不上,她只能自救了。
闻遥身子往后仰了仰,躲开了几分,“先生,我有病的,怕传染你。”
一句有病,让贺少放在她腰间的手,都松了几分。
他质疑地看向闻遥,“骗我?”
闻遥眨眨眼睛,面不改色,“不信你就验验货。”
霍铭生不知道喝了几杯酒了,眼神有些飘忽,他涣散的眸光,落到有说有笑的两人身上,不屑地扯了扯唇。
他含着醉意调侃了声,“小贺少爷行不行啊,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本来贺少都打算放弃了,真有病的话,他得不偿失。
不过经霍铭生这么一刺激,他一时又撂不下脸来。
他僵着脸,笑了声,“没,这就带楼上去。”
贺少暧昧地看了闻遥一眼,“验验货。”
这妞确实漂亮,万一没病,他真想试试。
闻言,闻遥紧紧咬住唇,小脸瞬间没了血色。
霍铭生他……
真不是个东西!
贺少开了个房,把闻遥带到顶楼。
期间,那个大汉一直跟着闻遥,闻遥连个逃跑的缝隙都找不到。
进了房间,贺少把人推到床上,着急验货。
闻遥挣扎于事无补,正当她心如死灰的时候,扫到了床头放了瓶酒,那是她唯一的自救机会。
她正要试着去拿,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贺少解她衣服的动作。
被扰了兴致的男人不耐烦起身,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表情变得阴沉:“什么,哪个王八蛋敢划老子车?”
挂断电话,他顾不上床上的女人,捞起衣服就往外走去。
闻遥舒了一口气。
……
可一开门,那大汉就在外面站着,看闻遥出来,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吓得闻遥赶紧把门关上。
她在房间里战战兢兢,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她心神不宁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闻遥顿住身子,以为是那个姓贺的回来了。
可抬眼,她看到了霍铭生。
来人淡淡撩起眸子,唇角勾着,“我哥忌日刚过,嫂子就出来卖,不合适吧?”
闻遥意识到刚才贺少接的那通电话,很有可能是此人的手笔。
他就是这样,明明能救她,非要把她踹进去,再拉上来。
和他在床上一贯的手法,喜欢反复折磨人。
闻遥自觉跟他没什么可说的,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向了别处。
霍铭生拧眉,扯着人一转,将其按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闻遥着了急,终于肯跟他说话,“霍铭生,你干嘛。”
昨晚还不够吗?
她那还伤着。
霍铭生眸光垂下,盯着闻遥的腰窝,他探出指腹用力撵着,眼底一片阴沉,“他碰你哪了?”
大多时候,闻遥还是惧怕霍铭生的。
比如现在,他那手劲重地似要把她骨头碾碎。
闻遥轻呼出冷气,哆嗦着嗓音,“没……没来得及碰。”
她求饶,“你……轻点。”
霍铭生的力道放柔,阴森一笑,“是吗,我检查检查。”
他扯掉闻遥的裙子,用指尖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