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一身青春靓丽,拎着包,潇洒地走近。
应承禹看看她,又看看时宁和靳宴,这才啧了声,“对不住,熬了半宿,脑子转不动了。”
说罢,将打火机丢在了一边。
傅荔在他们这桌坐下,先跟时宁和靳宴拜了年,然后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情况?昨天大年三十也不消停?一脸被榨干的表情。”
应承禹:“……”
他坐直了点,说:“别这么不纯洁行吗?我昨天熬半宿是守岁。”
“谁知道你在哪儿守的?”傅荔挑眉道,“在床上守也是守。”
靳宴敲了下桌子,“注意用词。”
傅荔看向时宁,“你还不是老司机呢?”
时宁指指肚子。
傅荔顿悟,点头,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对对对,忘了,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她摸了下时宁肚子,“这宝贝儿出来,最好是像我哥那样的真正经人。”
时宁一听,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挺赞同。
傅修除了嘴毒,没任何毛病。无论男女,能跟傅修一样优秀,那都是好事。
结果,应承禹来了句:“你这话说的,咱们靳总的孩子,像你哥,这是哪一出?”
时宁:“……”
靳宴:“……”
傅荔啧了声,忍不住拿东西丢他。
“闭上你狗嘴。”
应承禹接住她丢过来的面包,咬了一大口,没什么精神的脸上,也逐渐有了笑。
又过了一会儿,傅修也到了。
时宁现在对他是格外“笼络”,几乎到了狗腿的地步,还特地起身相迎。
傅修很淡定,这一对比,真不知道谁是老板。
正好,楼上开始热闹了,应承禹招呼他们上楼。
刚到大包厢外面,就听到里面清晰一声“娘子~”。
然后,一下特自然的“啊哈”跟了上来。
时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桃子吧?”
傅荔说:“听着像。”
果然,他们进了门,就见樊桃跟一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对唱《郎的诱-惑》,俩人都挺嗨的,后面三小只狂炫美食,也没忘给他俩鼓掌。
见时宁他们进来,樊桃抽空跟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又投入地继续唱了。
时宁忍不住问:“那个男生是谁啊?”
靳宴说:“看着眼熟。”
反正肯定是熟人家的小孩儿。
时宁悄悄瞄了眼傅修,又给靳宴打眼色。
看啊。
他是不是脸色不太好。
靳宴悄悄捏了下她的耳朵。
八卦精。
说是包厢,其实巨大,如果不站在高处,恐怕都看不完全景。
应承禹没跟旁人去闹,带着自己人,开了一桌麻将。
时宁不太会,靠在靳宴身边,看他打,她负责吃喝。
上下家是傅家兄妹,对家是应承禹。
开局时,都还挺规矩的。
但没过多久,时宁就发现了,应承禹在给傅荔喂牌。
她不免想起这俩人之间的“孽缘”,又想到那天墨砚舟司机载着的那个孕妇,这也好多天了,要是墨砚舟有鬼,傅修也早查出来了,这么平静,那估计是没什么问题。
单相思,这回也轮到应承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