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高管一听,建议把樊桃叫过来,问问本人的意见。
傅修凉凉道:“三十六岁,博士,还没结婚。”
话里话外,暗示人家有问题。
从律师打包票:“我同学,知根知底!”
“你管七八年没见叫知根知底?”
从律师无语。
时宁眼神一转,忽然问从律师:“从律师今年多大?”
从律师一秒会意,旁边人也都凑趣。
“别说,从律,你自己也挺符合条件啊。”
从律师一拍手,“不瞒你们说,我还真觉得桃子挺好的,主要是咱们律师禁止办公室恋情,要不然我早追了!”
一通起哄声。
时宁瞥了眼傅修。
傅修不动如山。
从律师问他:“老板,看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儿上,通融一下?”
傅修没说话。
靳宴搂住了时宁的腰,享受着周遭艳羡的眼神,嘴欠道:“从律师人品不用说,跟你合作也多年了,你通融一下也说得过去。”
从律师一听,故意道:“靳总都替我说话了,老板,这面子您得给吧?”
傅修冷哼了一声。
“他当然替你说话,老牛吃嫩草,拯救灰姑娘,见色起意,他比你还有话语权。”
众人:“……”
时宁:“……”
靳宴不慌不忙,越发把她搂进怀里,不乏得意地道:“同样是老牛,有些人,吃不到草,只剩一肚子酸了。”
傅修:“……”
他瞥了眼靳宴搂在时宁腰上的手,微微吸了口气,内心恶毒地诅咒靳宴乐极生悲,让他秀!
靳宴还不放过他,道:“你这么瞧不上男方,别是瞧上人家小姑娘了,想监守自盗?”
众人看向傅修。
傅修一脸无语,“你想多了。”
说罢,他起身往外去,留给从律师一句话。
“景秀决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你要追她,先离职。”
从律师看着他出门,然后对一众人露出玩味的表情。
看到了吧?
时宁之前还不信傅荔说的,今天一见,忽然就信了,傅修对樊桃绝对有那么一点心思。
正想着,腰间手臂收了下。
她抬头看靳宴,对上他深深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她一直靠在他怀里。
一旁,还有好多人呢。
她面上一热,轻轻推了他一下,从他怀里出去了。
靳宴收回手,抄进西裤口袋里,面上春风得意,悠然喝茶。
外面,傅修憋着一肚子无名火,经过休息室,隔着玻璃,正好看到樊桃一边看文件,一边往嘴里塞凤梨酥。
察觉到有人往里看,她抬头往外瞄了一眼,发现是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凤梨酥都塞进了嘴里,然后拿起文件,自欺欺人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傅修:“……”
他无语至极。
也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靳宴疯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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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带着时宁回了家,一路心情都很好。
花好月圆的好时候,今晚怎么也得有点进展。
他本想把时宁拐进浴室,却不想,中途时宁接了个电话,没法子,只能再等等。
外间,时宁一看来电,露出诧异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