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隽妹妹做完心里疏导,刚好下班。
沈隽说为了感激姜怡,晚上要请她吃饭。
姜怡推脱不过,只好跟着他去了。
谁料刚到吃饭的地方,沈隽的妹妹接到一通电话,说晚上约了家教要来家里补课,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只是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高三的学生,课业重,补课也是常态。
姜怡示意她赶紧回去。
彼时,沈隽刚点完菜,闻言,他站起来,跟着妹妹往外走,我把她送上车就回来。
姜怡点头,表示他可以随意。
沈隽和妹妹离开不久,服务员端上来茶水。
服务员帮姜怡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这是我们店里新推出的茉莉花茶,可以免费送给您尝尝。
姜怡点了下头,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又品了一小口,味道还不错。
服务员眸光一深,女士你喜欢就好。
话音刚落,也不知怎么的,服务员被凳子绊倒,茶壶里的花茶全都撒在了地上。
姜怡见状,连忙弯腰去扶她,你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可能有点低血糖,服务员看着撒在地上的茶水,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浪费了一壶好茶,我这就拿工具进来收拾。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没过多久,包厢里的敲门声响起,姜怡还以为是服务员去而复返。
谁料门打开,竟然是齐子琛。
姜怡一愣。
齐子琛笑着走进来,姜怡,还真是你啊,来这里吃饭
说完,他在姜怡身旁坐下来。
姜怡瞬间戒备,下意识想要起身,谁料齐子琛一拉,直接拽着姜怡的胳膊,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怎么连句话都不肯和我说了怎么也算好过一场,陪我吃顿散伙饭吧。
姜怡狠狠瞪了齐子琛一眼,你做梦。
可她忽然发觉,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浑身上下软绵绵的。
她蹙起眉头,还以为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我做梦那你怎么坐在我身上不起来啊
齐子琛笑的有些邪妄,一只手掐上姜怡的细腰,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话音刚落,齐子琛一把将姜怡摁在桌子上,俯身朝她吻过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腥味儿,让人作呕,姜怡眼皮突突的跳,见齐子琛来真的,直接抬起手,朝他脸上甩去。
可巴掌还没有落下,手腕就被齐子琛轻松抓住。
齐子琛眼底一片嘲讽,姜怡,你当我傻呢同样的错会犯第二次不妨告诉你,刚刚那服务员是我的人,花茶的味道还不错吧
姜怡脸色一变。
怪不得从喝了那花茶后,身体就软绵绵提不起力气,原来服务员根本不是把茶撒了,而是为了销毁证据。
齐子琛用舌尖顶了下腮帮,不是挺狂的么这会儿怎么不说话姜怡,如果你现在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放过你。
姜怡冷笑,齐子琛你就只会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说完,她直接抓起身后的餐具,朝着齐子琛砸去。
齐子琛后退两步,他一把夺过姜怡手里的叉子,伸手去拽她衣服,长得倒是安安静静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性子,姜怡,你藏得可真深啊,我竟然被你给骗了。
话落,齐子琛掐着姜怡的脖子,老子他妈今天还非要把你给睡了,在胯下征服你,让你还敢在老子面前狂贱东西,欠收拾!
姜怡穿着一件针织衫,如今被扯得松松垮垮,原本扎着的头发如今也散乱在肩头,整个人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齐子琛早就心痒难耐。
该说不说,最近他虽然被姜怡整的挺惨,但其实心里是对她是又爱又恨的。
不说别的,单就凭姜怡这张脸,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齐子琛噘着嘴往姜怡脸上亲去,然而还没有碰到,姜怡将手里能摸到的东西,全部砸向大门,连忙张嘴呼救。
或许是因为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被扰乱了好事,齐子琛气的大骂:谁他妈这么不开眼,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
进来的男人仿佛没有听见,直接抡起一拳,往齐子琛的脸上砸了过去。
齐子琛没有防备,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这一拳让他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沈隽立即朝姜怡走过去,眼底一片后怕,你没事儿吧!
姜怡点头,她没想到齐子琛胆子这么大,竟然在公共场所就敢动手。
她看了眼刚刚早就被摔碎的瓷杯,茶有问题。
好,我送你去医院,能走吗沈隽一把扶住姜怡,看她脚下发软,就连站立都很困难,想伸手抱她,又犹豫了。
犹豫一瞬,他问道:……我可以抱你吗
姜怡抿唇,脸色有些发白,她不知道齐子琛在茶里放了什么,现在整个人只想往地上倒。
她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点头,好。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沈隽打横抱了起来。
沈隽常年健身,力气很大,抱起姜怡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会儿,齐子琛总算回过神来,他冲上去,拦在二人面前,你他妈什么人,竟敢打我姜怡,你可真是好样的,这才多久,竟然有男人为你出头。
沈隽虽然没见过齐子琛,但是听过姜怡之前有个未婚夫,如今一看齐子琛虽然喝的醉醺醺的,但是一身名牌,多少也能猜出他的身份。
沈隽看向齐子琛的目光很冷,我叫沈隽,是姜怡的男朋友,以后你再敢碰她,先要问问我的拳头同不同意。
刚刚的一拳,沈隽砸向了齐子琛的眼球儿,现在齐子琛半边眼睛肿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有瘀血,明显伤的不轻。
姜怡却因为沈隽的话愣住了。
男朋友
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姜怡下意识朝那边看过去。
霍燃正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男人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隔着几米的距离,姜怡觉得霍燃周遭仿佛凝结了一层冷气,就连他四周的空气也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