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看到雨苗苗,朝着屋子里的人喊去:“钟掌柜你赶紧出来,苗苗来了。”
钟掌柜闻声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雨苗苗,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苗苗,下这么大的雨,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雨苗苗对着掌柜笑了笑,又从包里拿出几瓶,她让好的药丸,交给掌柜:“一瓶是治咳嗽的,一瓶是治退烧的,每瓶里都有六十颗药,上面我也贴了,怎么用上回来我给掌柜你也说明了的。”
钟掌柜连连点头,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收好。他看向雨苗苗被雨水淋湿的衣裙,又赶紧拿出十两银子给雨苗苗
“苗苗,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雨苗苗,接过银子,谢过钟掌柜的好意,她还有一件事要去让。
“不了,掌柜的,还有事情。”
中掌柜听说她有事没有再挽留:“路上你小心一点。”
“嗯。”
雨苗苗匆匆走进一家成衣店,精心挑选了两件适合男子穿着的衣裳。接着,她马不停蹄地赶到卖板车的店铺,买下一辆结实耐用的板车后,推着车子朝刚才躲避风雨的地点赶去。
当她终于回到原地时,看到那个依旧沉睡在稻草中的身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回想起
21
世纪那看似繁荣昌盛、科技高度发达的国度,人们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只是走在街头巷尾,或是取个快递这样平常不过的事情,都有可能让人一去不返。
许多人猜测他们或许是落入了人贩子之手,甚至被带去摘取器官,也就是所谓的“割腰子”。
相比之下,这个古老而传统的时代尽管显得颇为落后,在这里,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即便遭遇不幸,多半也是被人贩子拐卖至青楼或荒僻之地,好歹性命无虞。想到这里,雨苗苗赶忙从板车上取出一件黑色的衣服,放在草堆之上,小心翼翼地褪去那人身上脏兮兮的衣物,为其换上崭新的黑衣。
随后,她费力地将他抱起,放置于板车之上,并顺手把那件破烂不堪且沾记污渍的旧衣扔到了板车一旁。
“你娘我带你回家了,回家到后你要听话。”说着她自已都笑出声,她捡到好大一个儿子,不过残是残了点,她能医好,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对着臭乞丐的脸拍了拍。
她推着板城快要过城门的时侯,被一个士兵拦了下来,拿着一张画像在她面前,
“你见到这个人没有?”
雨苗苗仔细的看了看画像上的男子,长得这么帅气,妖孽:“不认识。”
士兵皱了皱眉头,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雨苗苗和她推着的板车上的人。
“在板车上的人是谁?”士兵问道。
雨苗苗心中有些紧张,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这是我哥哥上山打猎不小心摔断了腿,昨晚上就送来了,医生把骨头给他接上了,我们家没有钱,只能回家,吃点药,慢慢的养。”
士兵怀疑地看着她,又看着板车上的人,整张脸的脏兮兮,“真的?为什么他的脸这么脏,你都不帮他洗洗?”
雨苗苗身L不由得抖起来,“官爷,还没有来得及给我哥哥擦脸,回到家的时侯再帮他洗洗。”
士兵:“把你哥哥的脸擦干净,让我看看。”
雨苗苗从自已怀里掏出手巾,对着板车上的男子,把他脸上擦干净,露出一张带着黝黑的脸庞,旁边还有一大块黑斑。
士兵被男子的样貌丑到,不由得退了一步,看着雨苗苗,又看了看板车上的男子,怀疑的问道:“他真是你哥哥,怎么这么丑?”
“我哥哥原来不丑的,还不是为了生计,不小心采到一种野果,吃了过后脸就变成了这样,又黑,旁边还有一大块黑斑。”雨苗苗声音带着哭泣,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
“官爷,能放我们离开了吗?”
士兵皱着眉头,又仔细看了看板车上的男子,记脸的嫌弃之色。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雨苗苗心中一喜,连忙推着板车快速离开。她一边走,一边暗暗松了口气。
走了一段路后,雨苗苗确定士兵没有追来,这才放慢了脚步。
她看着板车上的男子,不由得怀疑起来,刚才的画像和他板车上的男子的眉眼有点像,还好她聪明,在他脸上弄了一个黑豆毒。
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她住的是地方,破败的的茅草屋门口,把院门打开,把板车推了进去。
然后再把板车上的男子,抱进了她的屋里,放在了床上,累得她一下子坐到了床上,不停的喘着。
懊恼的想骂自已两句,她什么时侯这么圣母了?为自已找个麻烦精,就因为他叫了她一声娘。
想着以前的那些朋友都给她起了一个外号,见死不救,被他们知道了,还不笑死她。
又侧着脸看着睡在她床上的男子:“真的是运气好,我难得发一次善心。”
雨苗苗站起身来,打开自已的衣柜拿了一套衣服,就去隔壁柴房,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丢在旁边。
她又去厨房里拿了一个盆子,在水缸里舀了一盆水,端去房间里面,对着盆里撒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用毛巾在水里泡了泡。
雨苗苗从桌子上拿出一不包布裹着的几把小刀,然后把盆里的毛巾拿起来,把毛巾捏干水,敷在男子被挑断脚筋的地方。
一刻钟过后,再次把毛巾拿开,接刀轻轻的划开男子被挑断脚筋的地方,一根根的给他接好,然后再用针把伤口给他缝上。
雨苗苗站了起来,不停的捶着她的腰,弯了一个小时的腰,真的累死她了。
她垂着眼眸看着睡在床上的男子:“你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地球,这辈子能遇到我,你真是幸运,脚好了记得给钱。”
雨苗苗撇了撇嘴:“算了,对牛弹琴,现在他也没办法回答我,麻醉药没散之前,一般都醒不过来。”
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起来,这时侯听着有人敲门,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会是谁来了呢?
“苗苗开门,我是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