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让她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听她答应了,就没在说什么,起身回房里吃药。
顾南娇扶他回去,等老爷子吃完了药,才从房间里退出来。
霍执站在老爷子门口,见她出来,目光转了过来。
顾南娇冲他笑了笑,转身想走。
南娇。霍执叫住她。
顾南娇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聊两句
好,你说吧。
你跟我表哥……最近分居了
嗯。对老爷子,她是没办法,得哄着,但对其他人,她没必要瞒着。
是因为盛青研么
算是吧。她沉吟片刻,点点头。
确实是因为盛青研。
所以他现在是跟盛青研在一块,不管你了霍执盯着她的脸看。
顾南娇刚想说不是,就被一只大手拉过去,拽进怀里。
霍时深穿着一袭黑色风衣,将顾南娇紧紧搂在怀里,干净淡漠的脸上都是阴霾。
顾南娇看到他,下意识就想挣开他。
你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在爷爷房门前,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可声音低,不代表动作也轻柔。
她的动作充满了抗拒。
推搡中,脖子上的围巾松了下来,藏都藏不住的吻痕露了出来,被霍执看了个正着。
霍执眉心浅浅皱起。
顾南娇看到了,立刻把围巾捡起来,围在脖子上。
霍时深没说什么,伸手帮她把围巾围好,那些吻痕好像一瞬间取悦了他,看见后,他就不再那么生气了。
别抱着我!顾南娇都烦死了。
别闹。霍时深掐紧她的腰,看向霍执,眼神寒凉,看见了吧她是我的女人,别有事没事总想打她的主意,你不配。
他的话说得极其难听。
顾南娇皱着眉,刚想说什么,霍执已经把话接过去了。
是吗那我怎么看南娇不是很愿意霍执的眼神分外犀利。
南娇是你可以叫的霍时深脸色沉下来,双目毫无温度,霍执,你别以为最近接到几轮投资就能翻身了,那是我放过了你。要是惹急了我,你的公司分分钟破产。
霍执脸色一变。
顾南娇也觉得霍时深讲话太过分了,他们只不过是站在这里寒暄几句,怎么在霍时深眼里,就像偷情一样
你别闹了。顾南娇把他扯走。
霍时深不肯,冷笑着说:怎么担心他了哦,我差点忘了,你们俩之前可是老情人,在我之前,可是藕断丝连过的。
……
顾南娇闭了闭眼,她不想管了,这个男人现在已经疯了!
一点点小事就要上升到破产威胁。
可是,如果她真不管,只怕他会再次对霍执下手,霍执的事业现在饱经风霜,根本经不起任何风浪!
你先跟我走。顾南娇拉霍时深的手,她想让他消气,只能从他这里下手。
霍时深瞪着她,薄唇溢出丝丝冷笑,我要是不走呢
那我就不回丽山湖住!
说完,她自己下了楼,他爱走不走!
霍时深抬脚追了下来,在大门处将她逮住了,强行塞进了车里,开车回家。
你还没跟爷爷道别呢!
霍时深没搭理她,冷着脸将车开出了老宅,驶入大道。
顾南娇觉得他真的有病!
还病得不轻!
说清楚,你们刚才在那做什么他开着车,看过来一眼,满眼威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就随便聊了几句。
随便聊了几句是聊了什么
这都要跟你说她都气笑了,就那么简单几句话,搞得像犯了大多的错一样。
说。
他问我是不是跟你分居了。
你怎么说的
分了啊。她三个字刚说完,男人眼底的戾气就浮了起来。
顾南娇有点害怕,立刻补了一句,我们是分居了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他说完,直接将车调转了方向,往郊外开去,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丽山湖,以后你再敢搬,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疯了!
你再去招惹别的男人,我能更疯!他现在哄都不哄了,直接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顾南娇的眼神震惊而错愕,苦笑一声,我现在真后悔嫁给你!
这句话刚说完,车的速度就明显快了起来。新笔趣阁
不断穿插进车流里,开得又快又惊险!
顾南娇吓得攥紧安全带,双目瞪得大大的,小心车啊……霍时深!你疯了是不是
霍时深不说话,冷冽的侧脸在极怒中也是异常俊美的。
一辆车离得他们很近。
顾南娇吓得瞳孔里只剩下惊恐,伸手去攥他的衣服,车啊!要撞了!你疯了!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迈巴赫就窜到另一条车道里,险险避开了那辆车。
尽管安全避过,顾南娇还是吓得不轻,用力拍他的胳膊,你这个疯子!我不坐你的车!你放我下来!
男人依然没管她,一路飙回了丽山湖。
扯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攥了上去。
顾南娇吓得眼泪都下来了,脸色惨白,根本不敢反抗,被他推在床上,红着眼,一动不敢动。
刚才有点生气。他坐过来,忽然就像变了个人,捧住她的小脸,语气温和,眼神却没有温度,好了,现在继续告诉我,刚才跟霍执还说了什么
顾南娇吓得连连后退,手指碰到一片丝滑,她看了过去,原来是她以前经常穿的那件睡衣,此刻正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柜上。
屋内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模一样,一点尘埃都没有。
看来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
说。他凑过来,轻轻捏起她的下巴。
顾南娇眼泪朦胧,不敢不答,他问我,我跟你分居,是不是因为盛青研,我说是,就没有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分居了他笑着摸她白嫩的脸蛋问。
真的,他笑起来的时候远比冷着脸恐怖,就像换了一个人,顾南娇不敢乱说,昨晚才被他折磨了一宿,今晚要是在来,她怕撑不住。
拉住他的手,她示弱一般,小小声,软软地说:没分居,只是吵架了。
嗯,那你以后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纠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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