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肩膀处一痛,他就像是要刻上专属于他的印记一般,死死咬着她。
她忍着痛,侧过头,看向眼睛猩红的男人:季司寒,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这话让季司寒动作一顿,他却无所谓道:那就恨吧,恨我,至少证明你心里有我。
浓密眼睫下的眼睛,骤然划过一抹狠厉,随即又低下头,不管不顾咬了上去。
他咬的很重,疼得舒晚冷汗淋漓,可他却像是疯了一般,不管不顾的,烙上他的印记。
等他咬到满意为止,男人才松开她,修长冰凉的手指,从上至下,划过她裸露的肌肤。
好了,现在该开始要孩子了……
他说完这句话,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再按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坐下来。
按进身体里的那一刻,季司寒发了疯般,吻住舒晚,眼睛里满满都是凶狠狂躁。
舒晚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痛苦,想要离开他的心,越发坚定下来……
这一夜,舒晚没赶上飞机,男人困住她,要了一整晚,将她折腾到昏睡过去,他才罢休。
翌日清晨,舒晚昏昏沉沉睁开眼睛,看到季司寒坐在床前,背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
醒了
舒晚想从床上起来,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动弹不得。
季司寒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她坐起来后,端来一碗百合粥。
他一边搅动,一边对舒晚说:晚晚,尝尝我做的粥。
他舀了一勺,放置在她唇边,示意她吃下去。
模糊的眼睛,看向他递来的粥时,没有半分色彩,有的只是失望。
见她一直不肯张口,季司寒有些无奈:晚晚,是不是要像上次喂水那样,你才肯吃
舒晚仍旧没有反应,只呆呆靠坐在床头,仿若一具可以随意任人摆弄的瓷娃娃。
季司寒放下粥碗,掀开被子,将形同木偶的舒晚,抱到自己腿上后,微微仰头看她。
晚晚,你说句话,给个反应好不好
舒晚淋了一晚上雨,头很疼,眼睛大哭过后,也开始看不太清楚。
她没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
季司寒见她完全不想搭理自己,心在滴血,俊美的脸上,却浮现一抹淡笑。
晚晚,你不想回应我,那我们就继续努力,争取早日生个孩子……
舒晚眼睫微微颤了一下,黯淡无光的眼睛,缓缓看向抱着她的季司寒。
你说过找到丢失的东西,就会结束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季司寒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晚晚,我不想结束,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们生个孩子吧,就在华盛顿好好生活,再也不回去了,好不好
舒晚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这个动作骤然惹怒到了季司寒,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你玩够了,就不让我碰了是吗
他昂起下巴,咬住她的唇瓣,冷声道:舒晚,我告诉你,我还没玩够!你哪都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