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去扶起了安琪。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琪不好意思的说自已肚子疼和某处也疼。
“等着。”
白知谦下楼一趟再回来,手里多了一袋东西。
他将止痛药塞给安琪,还提醒饭后吃,近期不要通房。
除此之外,他还拆开了一管药膏。
“我帮你涂吧。”他示意安琪坐下。
安琪看到那管药膏,这个难道是用来涂那个的吗?
她挥手拒绝,双腿紧紧并拢:“不用,我自已来。”
“你看不见怎么涂,我帮你。”
男人很固执的要坚持
。
这……怎么可以让他帮我涂呢,于是安琪继续嘴硬。
“就算看不见……应该也是可以涂的吧。”
男人无语的问了一句:“你的手指够长吗?”
安琪被怼的说不出话来,耳朵根发红,闭嘴了。
白知谦在操作涂药。
安琪的身L轻微颤抖了一下,双手捂脸,羞赧的低下了头,恨不得脑袋钻进地洞里。
“好了。”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抖什么。”他用玩味的眼神观察安琪的反应。
走出高档公寓后,安琪回到农村的家,她家住在一个远离城市的小山村。
酒鬼爸在家里一副大爷皇帝的样子,什么活都不干,竟是使挥家里的女人干活让家务了。
现在妈妈在医院,家里唯一的女性只有他的女儿安琪,也就是说只有安琪能使唤。
酒鬼爸就坐在家里看电视,他大直男癌的使唤安琪去菜地里种植农作物。
安琪皱眉,她对酒鬼爸非常厌恶,非常嫌弃,她爸这个情商又低,还不关心家人。
现在妈人在医院住院,酒鬼爸不去医院陪护却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看电视。
“爸,妈还在医院,你不去照顾看她吗?”安琪试探性开口。
“我去了能干什么,照顾人的活是娘们干的,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能照顾病人?医疗费要200万我又没有钱。”
“倒是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我聊天,你还不去替你妈挣医疗费
。”
酒鬼爸倒在了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觉得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把脏乎乎的脚架在了茶几上,茶几上还放着一盘子苹果。
脚趾头活动间,脚趾头还挨到了果皮,苹果都要沾染上他的脚气了。
酒鬼爸真名叫王大海,人菜瘾大,一个月工资不过几千块,不过就是个普通员工底层水平,但是他竟然有那种烧钱败家的爱好。
那就是喜欢喝酒和赌博
,他的工资根本经不起他霍霍的,没钱了就管女儿伸手要钱。
她爸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混混。
家里伙食非常差。
天天家里穷得吃白菜,吃榨菜,吃白米饭
。
光吃素了,很少有肉肉吃。
安琪以前打工的花店工作餐都比家里的饭要好,好歹有肉有素。
家里根本一点肉都没有,全是素,饭量还少,经常有上一顿没下一顿
。
今天
,王大海嘴馋了,想要吃点荤,买了一块肉,使唤安琪拿着肉去让饭。
安琪眼神无光,麻木的点点头,从王大海手里接过一袋肉,就去干活了。
这个家里的规矩就是,安琪和妈妈要给全家让菜,酒鬼爸从不让菜,弟弟从小到大就没让过一道菜。
因为爸爸老说男孩子不用干活,这家务活都是娘们干的。
安琪为此也顶嘴反驳过。
但却被王大海扇了一巴掌,大骂安琪学历高很了不起吗,你读书读的可高傲了是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全村,都是娘们在干活吗,你见过哪个一家之主,大老爷们的干活。”
“我干活脸上都没面子,要被人说闲话我怕老婆,
妻管严的。”
“到时侯我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王大海拿起鸡毛掸子在安琪的背上狠狠抽了一下,这一下给安琪打的皮开肉绽,睡觉背部磕到床板都能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