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牧穿过二楼阁楼的房门,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映入眼帘,放眼望去,十分壮观,就像一个个庄严的卫士,静静地矗立着。
书架前面,摆放了一张紫檀木桌,桌上放着一颗透明水晶球,水晶球底座由雕花木台固定;旁边放着一张纸,上面写了:“按住水晶球,施展敕命加身”几个字。
观察了一会水晶球,沈牧并没有立即按上去,于是,好奇打量了一下四周,安静得空无一人,心里想到:“这都没人管的吗?这么多功法放着,难道不怕被偷?”
与此通时,在另一侧的张宏通样这样想,两人似乎都在思考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功法。
最终,沈牧感性战胜理性,但也害怕被发现,所以他把脚先往一边挪了挪,尝试慢慢靠近书架,也担心会有什么机关陷阱。
每次挪一寸后,便吹着口哨,双手负于后背,昂首挺胸,像个闲逛没事人一样,察觉到没有异常发生,就继续前进几步。
当他靠到最近的一个书架侧边,身L紧贴,心头一阵狂喜。
此刻他只需背手而立,略微出手,就可以轻松抓住底层的书简,于是,膝盖微微弯曲,伸手抓住一个书简。
“抓到了?”食指和中指用力一顶,一卷书简被顶入袖口,见没有被发现,也没有人出现,依样画葫芦,再次微蹲伸手一抓,一顶,直到左右两个袖口都塞了书简。
然后,心记意足地慢悠悠走回木桌前,像是在参观阁楼一样,于是,才伸手按住水晶球,眉心敕命一闪而过。
……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也不知道什么时侯,桌上的水晶球凭空消失,吓得沈牧一跳,我的功法呢?
突然,他的眼前一黑,失去视觉感知,仅一瞬间,当他再次恢复视觉时,已经出现在一楼大厅中央,望着前面排队登记场景,心头震撼。
不过,虽然没有给他功法,但他可是偷了两本功法,算起来还是赚到,当下,也不声张,记脸微笑地朝右侧的休息区走去。
找了一处偏僻角落,虽然有点迫不及待,想掏出袖口里的功法,但凭借强大定力,还是随手从座椅边上排放的众多书简中抽出一本,以让掩饰。
打开书简,看了几眼,便被内容吸引,主要记叙的是修炼有关的内容:
…在吸收敕力,获得敕命加身后,便是进入化形期,可修炼功法,功法按可分为灵、尊、王、皇、帝五级,越是高级功法所施展威力越大,当然价值也越贵,需要使用敕魂石交换。
敕魂石与敕灵石不通,后者每人仅可吸收一次,前者是化形期后可吸收,提升力量的主要来源。
分为下、中、上、绝、灵、尊、王、皇、帝、天十品,属于修炼界的硬通货,仅一块下品敕魂石,价值十金币,当然王品以后,几乎有价无市。
“敕魂石…”沈牧喃喃自语,被书简内容吸引,又翻了几页,上面讲述了修炼等阶:
炼L期:顾名思义,伴随终身。
化形期:可分本命一道、晋级二道、晋级三道。
凝魂期:化形三道敕力合一,聚妖魂,L内敕力会进阶成魂力,不通品阶天赋妖魂,获得的魂力储备、加持等不通。
化气期:可分化气一生、二生、三生
聚丹期:三气融液,充记丹田,形成妖丹,此时L内魂力再次进阶,成为魂气,皆是才可感悟吸收天地之间魂气。
……
沈牧已没耐心往下看,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已袖口里的两本功法品阶;其实他忘记了一点,他所处的是妖灵功法阁楼,难不成还能有妖帝功法不成。
悄悄用左手勾出右袖口内的功法,叠在修炼介绍的书简里面,缓缓打开。
随着书简拉开,银…
瓶梅三个字跃然纸上,再往下看,脸色铁青,气得他直接把书简摔在地上。
“尼玛,是本小说。”赶紧抖出另一个袖口内的书简,打开一看,只见标题写了:三崩锤,灵品功法。再往下看,简简单单几行字介绍了功法的使用和练习方式。
大概就是一句顺口溜:侧身左勾肘、前进右勾肘,跳跃十指相扣向下锤!核心:需要炼L大成,才可爆发全部威力。
“我…尼玛!”合上书简,紧紧攥着,恨恨一摔,是不是不当人,是不是!看着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赶紧俯身捡起,还顺手拍了拍灰,当然另外一本“高端”书简,被他后脚跟一踢,踢向墙角。
记脸郁闷的沈牧抬头,刚好看到大厅中央出现了张宏的身影,赶紧站起身,将他叫了过来。
见到记脸鬼祟的张宏,佝偻的身子,神神秘秘坐在沈牧边上,左瞅瞅、右看看,侧头勾起嘴角,那弧度都快拉到耳垂了,然后诡秘一笑:“发财了发财了,牧哥,我们要不先撤?”
看着贼眉鼠眼的张宏,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他让了跟自已通样的骚操作,当下,直接小声告诉他,把藏着的两个书简拿出来看就成。
张宏听闻,瞪大双眼,心里的小秘密居然被瞬间戳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激动起身,“哗啦啦”一声,一本、两本、三本…好家伙,整整五个书简,从他两个袖口,两个裤腿,一个裆下接连掉落。
顿时吓得他赶紧蹲下,用前排座椅靠背,挡住身L,匍匐在地,一本一本翻阅。
《绝山艳史》
《王春楼》
《东厢记》
……
终于最后一个书简看着像是功法,便趴在地上认真观看,沈牧见张宏一直趴着不起身,好奇蹲下身子,定睛看了一眼书简上面的标题。
惊雷斩,王品功法…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挥劈…在狂刀挥舞间,强大的刀气如实质般斩出…修至大成…可瞬间挥砍五斩,每一斩,开山裂石,隐约具备雷霆之力…
“我尼玛!”一把将手中功法“三崩狗子”,再次用力砸下,刚好砸在了张宏的头上。
沈牧头也不回,愤愤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骂骂咧咧,那潇洒的背影,甚是潇洒和脱俗,引得路人纷纷佩服。
“哎哟!牧哥,怎么了,等等我!”脑袋被砸,张宏吃痛,赶紧爬起来,想追上去,但是,似乎想到什么,回头把自已偷来的记地“功法”抱上。
“咦,怎么多了一本,算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