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没叫起,秋草就只能跪在这里,听着里间姑娘的声声哀啼,既羞且恨。
今晚秦随格外兴奋,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沐清芷最终昏死过去。
秦随出门三个月,一直素着自己,从来不曾有任何女子能让自己这般欲罢不能。
所以今天一回到家,秦随就迫不及待的在书房里要了沐清芷一次,本想白日里就尽兴狎玩一番,奈何老爷提前回府,自己只得乖乖先去给老子请安,连带汇报此次南下办事的始末。
他是真想念沐清芷,在外的每一日都想念的生疼。
要不是怕惹母亲不快,这次肯定随身带着她了。
下次再出门,就寻个由头,说是带着沐清芷去给亡故亲人扫墓祭祖,再多带几个人掩人耳目,想必母亲也不会拒绝。
这一夜,雨打娇花,风摧嫩柳,直至天光破晓,方才雨收云散。
秦随这厮如旧,提起裤子立马换上一张死人脸,即使再英俊,秋草也只觉得那张脸如同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照例一碗已凉透的避子汤候在那里,秋草身子已经僵了,幸好昨晚秦随过来时带来许多上好的银丝炭,里外间都放了炭火盆,不至于冻坏。
她艰难地爬着进了里间,就见她可怜的姑娘遍身青紫,身下泥泞不堪,如同一块被撕碎的破布,了无生机。
屋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令人作呕。
沐清芷赤果果地摊在床上,秦随走的时候,甚至还颇为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可身体暖了,心又如何能暖。
她不是没想过死,七尺白绫,一杯毒酒,哪一样都能终结她的苦难。
然而,一次肆虐之后,秦随状似无意地说起,她家破人亡似乎并非流民所为,另有隐情。
这让她收起了寻死的心,自己已经污浊不堪,就是死了也无颜见九泉下的爹娘。
若是能查明家里覆灭的真相,给沐家上下三十几口屈死的亡魂报仇雪恨,或许爹娘也会原谅她吧。
女人的身子利用好了,也是一柄利剑。
秋草的泪水就跟决堤的洪水般,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干过。
倒是沐清芷,收回涣散的目光,凝在秋草脸上,启唇绽放了一个妖异的微笑,
“傻秋草,哭甚么?服侍我清理干净吧。”
声音沙哑干涩,似是很艰难才说得出话。
沐清芷冷笑一声,嗓子都叫哑了,也未得到秦随的半点怜惜。
秋草去厨房,掏钱给婆子,要了一大桶滚水,回来兑上冷水,给沐清芷泡了个热水澡。
水汽氤氲里,沐清芷的面容有些看不真切。
她轻声跟秋草说:“待会儿服侍我穿好衣服,你就去回夫人话,就说我昨晚着了凉,今儿昏沉沉起不来,不能去给夫人请安,告个罪你就回来,到东院说一声,世子爷自会给我请郎中。”
秋草见姑娘这一身的伤,也确实没法子去夫人跟前露脸,答应一声,麻利地服侍沐清芷擦干净身子,回床上睡下,就去了夫人那。
夫人也没说什么,直说叫好好养着,等郎中来了看过就吃药,务必养好了云云。
倒是秦嫣,听得沐清芷病了,阴阳怪气地道:“不自量力的东西,真把自己当正牌小姐了?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算哪门子小姐?”
秋草低垂着头,唯唯应声,
“三小姐教训的是。”
无论秦嫣说什么,秋草都
“对、对、对,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