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南宫大人,在下有要事求见。”王奎一路疾奔而来,他身着一身黑色劲装,那劲装的材质似是某种特殊的绸缎,在奔跑中微微反光,彰显出不凡的质地。衣服紧紧贴合他那矫健而充记力量的身躯,每一处肌肉的轮廓都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额头上微微有汗珠渗出,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滚动,宛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见到南宫大人后,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他那宽厚的双手因用力而青筋如虬龙般微微凸起,手上的老茧显示出他久经磨练。
南宫大人坐在一张黑色的玉石打造的华丽椅子上,那玉石椅子散发着神秘的光泽,其上雕刻着复杂而古老的符文,似乎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南宫大人身着一袭暗紫色长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神秘的图案,那些金线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仿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似是神秘力量的流动轨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玉带,玉带质地温润,仿若羊脂,上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明珠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似有灵性一般。他眉头微皱,那两道眉毛犹如利剑一般斜插入鬓,略带不耐地说道:“王奎,起来说话。日后你见我,无需行此大礼,有重要的事直言便是。”
“多谢大人。”王奎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道,“大人,据我们安插的眼线来报,那位……已经踏入生之地了。”
南宫大人眼中精芒一闪,犹如黑夜中的寒星,深邃的眼眸犹如无尽的宇宙深渊,其中似有神秘的力量在涌动。嘴角微微上扬:“哼,果不其然。这消息虽在意料之中,却也让本大人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他背负双手,手上戴着几枚造型古朴的戒指,那些戒指似是用某种神秘的金属打造而成,上面有着奇异的纹路,仿佛蕴含着古老的魔力。踱步至窗前,每一步都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与这古宅的韵律相契合,望向远方,“为了这一天,我们可是等了太久,足足五千多年啊!”
王奎眼中也闪过一丝激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眼眸犹如深邃的幽潭,又似是被点燃的黑色宝石,其中的光芒炽热而坚定:“是啊,大人。这五千多年的漫长等待,总算有了结果。”
南宫大人微微点头,转头看向王奎,他那如刀刻般的面容在光影下更显冷峻,面部的线条犹如雕塑大师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紧闭的嘴唇线条刚毅,彰显出无比的威严:“你今日前来,想必不止是为了汇报此事吧?”
王奎上前一步,身上的黑色劲装随着动作微微作响,宛如夜风中的树叶沙沙作响:“大人明鉴。在下有一计划,不知是否可行。”
南宫大人目光如电,仿佛能看穿一切,那目光犹如实质般的利箭,似要穿透王奎的灵魂:“但说无妨。”
王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似要择人而噬,眼中的寒光如通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大人,那转生之人如今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婴儿,前世记忆尚未恢复。我们可趁此机会派人前往人间,找到他并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南宫大人脸色一沉,如乌云密布,威严的面容笼罩上一层阴霾,语气严厉:“王奎,休得胡言!命理这个东西啊,难说啊。有的时侯我们鲁莽的出手,反而才会弄巧成拙。在我这数万年的人生轨迹当中,还没有看到过几位,重新踏入到那道门当中,还可以全身而退的。一切都随天意吧。”
南宫大人长舒一口气,疲惫地挥挥手,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光泽:“罢了,本大人今日有些乏累。你退下吧,此事按我吩咐行事,不许再提调查转世之人的事,专心让好分内之事。”
“是,大人。”王奎恭敬地退下,南宫大人则独自伫立在窗前,他那高大的身影在窗前投下一片阴影,宛如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山峰,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