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洛雪住到陆廷的别墅,让着洗衣让饭打扫的活,偿还欠下的债。
中午,花店送来了一批五颜六色的玫瑰,忙碌了好久,才移植到花园里,她回房洗去一身热汗。
准备躺在床上看会书,手机响了。
“到帝都酒店,马上。”
洛雪立马从床上弹起,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帝都酒店,A市最高档奢华的酒店,而这,只是陆廷产业的一小部分。
陆氏集团产业丰富,地产,娱乐,医药等等,A市最富有的男人就是陆廷。
只是,对一穷二白的洛雪来说,她一点也不关心……
到了酒店,与前台说明来意,就被人领着到33层的顶楼。
穿过好几个大门,最终来到最里间,前台姐姐敲了敲门,“陆总,人带到了。”
大门开出一条细缝,一双妩媚妖娆的眼睛盯着洛雪,她拉了洛雪一把,洛雪羞涩地脸红了。
她来到沙发边上。
陆廷坐在最中间,冷俊的脸上没有表情,“过来,坐我旁边。”
他的位置上沒人,两边的沙发却挤记了人。
在场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财阀公子,就是名门小姐。
而洛雪显得格格不入,变形的领口,发白的牛仔裤,无不证明,她是遥远山沟沟里的野姑娘。
可她透亮的皮肤,一双精致的鹿眼,透着别人没有的特殊贵气。
陆廷侧过脸,示意她坐近点,洛雪见状挪了挪。
在场的女人心中万分诧异。
一个卷发女人忍不住好奇心,娇滴滴地问道;“陆少,她是谁呀?”
“我的保姆。”陆廷神情淡漠。
女人一时怔住,又像理解了什么,露出一丝鄙夷,“难怪……”
陆廷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能出现在他身边的,也就是保姆了。
看着他们不善的眼神,洛雪倒不痛不痒,毕竟父亲撞死了人,这些都是该受的,就当还债了。
陆廷却心生不悦,瞥了一眼酒店经理。
他从门边小跑过来,“陆总,有什么吩咐。”
“十五分钟,给她换个形象。”
“我的衣服很干净……出门才换的。”洛雪小声解释道。
经理立马打断洛雪说话,“请跟我来。”
洛雪表情僵硬,“好。”
电梯下了一层,来到一个超大化妆间,经理大声吩咐,几个造型师把洛雪一顿捯饬,十分钟不到,安排的明明白白。
洛雪全程木头人,她就沒化过妆,这些奇怪的行为,她是一点也懂。
结束后,经理看她一眼就失了神。
再次进入房间,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刚刚还是乡下妹子,秒变甜美矜贵大小姐。
陆廷愣了一秒,凝神打量着,“过来。”
穿过所有震惊的眼神,洛雪再次坐到陆廷的身边。
陆廷睥睨众人,“我的保姆漂亮吗?”
所有人都笑了,既是认通,也是震惊。
这诡异的气氛,洛雪浑身不自在!
“陆总,听说你收购了天海医院,是因为研发了一款新型的抗肿瘤药物?”
陆延挑了下眉,扫过他一眼,“李公子消息灵通,你有什么见解?”
“我能有什么好的见解,只是陆总好眼光,听说新药对肿瘤,智力低下,植物人很有帮助,亲戚脑肿瘤很想试一试新药。”
脑肿瘤?脑淤血?洛雪就像打鸡血一般,如果父亲用了此药,说不定可能痊愈?
越想越兴奋,她的脸颊绯红一片。
陆廷轻笑一声。
“确有此药,不过极为难得,药材非常稀有就是量产不了啊。”
李公子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笑着说道;“那是,越稀有才更显价值,陆总眼光深远。”
听罢,洛雪的心从里凉到外。刚刚一切都是幻想,她眼角泛红,唇色渐渐发白。
发现她的异样,陆廷不动声色地抽了根烟。
“恭喜陆总,我们敬你一杯。”有人起哄道。
“让她替我喝。”
陆廷缓缓地吐了口烟,完全不考虑几杯烈酒对一个姑娘意味着什么,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心疼。
洛雪脸色苍白,可怜的模样让人通情,但这是陆延的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
“抱歉,我没喝过酒。”洛雪直言。
所有人面露难色。
“这酒和果汁一样甜美,你试一试。”陆廷嘴角带笑,拿着酒杯,压迫感十足。
知道无法改变,洛雪弯腰接过酒杯,不料胸前的曲线更加迷人。
这个女人看着很瘦,哪知该长的地方这么有料,陆廷一眼晃了神,心痒难耐。
终于敬酒结束。
坐下的瞬间,洛雪只觉身轻如云,脸颊似火在烧。
陆廷的视线从她的脸颊移开,烦躁地手指敲着大腿,性感的薄唇咬了咬烟。
“今天就到这,明天,天海医院剪彩,庆祝一百周年,大家有时间过来捧场。”
所有人微笑着点头。
只有洛雪失了声,整个人醉倒在沙发里。
陆廷站起身,精壮地臂膀勾起洛雪的细腰,像是提溜着一只猫,把洛雪提进电梯,穿过一楼大厅。
从所有人震惊的目光走过,直到在车前停下。
拉开车门,一个甩手,把人丢在座椅上,司机陈峰都来不及下车,吓得不敢扭过头。
陆廷靠在椅上,松了松颈间的领扣,泄出冷白的肤色。
“回别墅。”
洛雪睡得很沉。
座椅被她占了大半,陆廷推了推她的大腿,温香柔软。
收回手,只见洛雪半个身子在地上,丝毫没醒的迹象。
“要她有何用,喝个酒都费劲……”
陆廷偏过头,眸光沉沉地望向车外。
到了别墅。
陆廷把她提上楼,丢进浴缸里,打开水龙头给她醒醒脑袋。
温热的水,从发丝流到纤长的睫毛,湿润了樱红的唇瓣。
洛雪汲取着水珠,仿佛口渴了一样。
肩带滑落,一道浅红的印迹,刺入眼中,这是昨晚留下的痕迹,他的眸子似火在烧……
陆廷把浴头丢在地上,“难道还要伺侯她洗澡?”
他甩下一个冷眼,回到自已的床边,不管不顾地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洛雪迷糊地从浴缸爬出来,脱去淋湿的裙子,跌跌晃晃的到床边,拱入了被窝里。
背后传来的L温,让陆延的睡意全无,没想到她这么主动?
昏暗的房间,女人如水似火,让他失控,陆廷越来越觉得,她在不断地刺激,折磨着自已……
清晨,洛雪吃力地睁开眼,全身酸软无力,昨晚的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把手从陆廷的腰间拿开。
陆廷睁开了眼,定定的看她。
洛雪一下慌极了,强颜欢笑道;“早上好,睡得好吗?”
陆廷“……”
他们的关系可沒这么融洽。
陆廷下颌处被她的头发蹭地发痒,他冷声道:“还不走,是等着我干点啥?”
洛雪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溜烟地跑了。
哪次是她愿意的,她无力地在心中吐槽……
回到房间,她洗了个澡,想起昨天,陆廷说天海医院一百周年剪彩就断片了。
她捶了下不争气脑袋。
父亲就在那个医院,今天是看到权威医生的最好机会,混个脸熟,让他们为父亲的病想想办法。
陆廷走后,她赶到天海医院,来得正好,医院大门在搭建台子。
洛雪躲在远处的角落,头顶黑色棒球帽,不仔细观察,沒人会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