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很乖,唯一一次“离经叛道”,大概就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自已的贴身保镖沈湛。
十四岁那年的绑架勒索,是陆熙心中永远磨灭不掉的阴影。
在被困和不断被转移的整整三天两夜里,只因绑匪索要的一个亿赎金只到了一半,陆熙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就被剃光了送到了父亲陆兆远手里。
绑匪心狠手辣,从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剃头的时侯,匆忙间在年幼爱美的小陆熙头皮上,划了许多道血淋淋的伤口。
她不敢喊疼,因为他们威胁她敢出一点儿动静,就要像抹了她心爱小狗脖子一样,割开她的喉管放血。
所以当二十四岁的沈湛,孤身一人对抗绑架团伙,不畏枪林弹雨,犹如神衹般将陆熙解救出来的时侯,她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为她挡子弹的男人。
日后,也是他陪着她,走过了头发由短变长的艰辛岁月。
爱意好似头发疯长,洗涤了陆熙不堪的腌臢。
沈湛高冷,从未将“爱”字宣之于口。
陆熙也不嗔不怪,默默守护这个曾守护自已的男人。
十年的付出,就算是块冰冷的石头,用心口也捂热了吧。
可沈湛对她似乎只有责任,无关爱意。
陆兆远说她偏执,现在又怎么不算一种“自食其果”?
从回忆里抽离,陆熙看着手上孙哲送来的黑色连衣裙,迟迟不敢换上。
深v露背,总共也没二两布料,她的泳装都比这保守。
突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穿过她的小衫,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缓缓向下探去,插进半身裙里…
一阵电流窜过头皮,紧接着是不由自主的颤栗。
陆熙转过身,仰望对上男人凌厉的眉眼。
沈湛五官太过优越,总是让女人一眼溺毙在这禁欲系中。
男人挑起眉梢,“我帮你换?”
只是这声音再好听性感,也不过是诱哄妻子取悦别人的手段罢了。
陆熙小扇子似的睫毛颤了颤,低声轻语,“我可不可以不去…”
“当然,”沈湛托起她的下巴,被迫她凝视自已如通深渊的眼睛,“只不过我无力分心岳父的事情,恐怕你要落下一个不肖子孙的罪名了。”
沈湛戏谑着抽走她手中的裙子,“给江怜个机会也不是不行,她看上去也挺…骚的。”
陆熙一把抓住他的小臂,闭了闭眼,狠了狠心,“给我吧。”
沈湛轻哼,仿佛在嘲笑她的自取其辱,“现在换上,我看着你换!”
背对着沈湛,站在穿衣镜前的陆熙,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这种裙子,不能穿胸衣,好在她胸型饱记浑圆,连胸贴都省了。
沈湛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从上到下审视陆熙的好身材。
她虽瘦弱,那几两恰到好处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在黑色天鹅绒布料的映衬下,更显肌肤胜雪。
后背右侧肩胛骨处的红色小痣添了几分妖娆,沈湛清楚记得它摇曳生香的画面。
倏地,刚才还挂在男人嘴边的几分讥诮,渐渐隐没在他那不辨喜怒的表情中。
一想到她在季老板肥硕的身L下承欢,冷冽的眼中平添了杀气。
他箭步上前,粗鲁地扳过她的身子,掐腰与自已严丝合缝。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嫉妒生气,只多看了陆熙几眼的季老板,俨然成了沈湛心里的假想敌。
未说半语,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就这样,刚刚穿好的衣服被撕扯开,在镜前,沈湛将陆熙深深占有。
即便隔音再好,顾忌着家中来了生人,陆熙隐忍不发出声音。
偏偏沈湛就要故意磨她,好几次险些失控大喊。
直到房门被敲响,沈湛才控着她的腰草草结束。
事毕,他依然衣冠楚楚,微微整理了一下裤子上的褶皱,又随手拿了件白色裙子丢给陆熙,“抓紧时间,别让季老板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