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叔嫂谢时暖沈牧野 > 第388章 春光乍泄

他们没有耽搁,立刻乘车回家,沈牧野一进门就给孙姐放了假。
孙姐不敢耽搁拎起包就走。
谢时暖捂住脸:"孙姐一定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沈牧野躺在地毯上,坏心的拉开她的手,"脸太红"
谢时暖扑上去咬他。
"我这个样子太不自然了,谁让你在车里就!"
"这不能怪我,是你勾引在先。"
男人衬衫敞着,躺的又随意,浑身一个大写的浪荡,自己也不妙,骑在他身上,坐也坐不得,起又起不来。
关键,他控诉的有理。
确实是她勾引在先,家里无人,谢时暖索性也放开了,俯身啜了一下他的唇。
"勾引就上钩,沈牧野你有没有一点原则!"
"对你没原则。"
沈牧野一把摁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起来,"难得我家小暖这么主动,做老公的要守夫道,积极配合。"
内衣落在车上了,这么个姿势,谢时暖宽大的毛衣领口垂下,春光乍泄,沈牧野大剌剌欣赏,弧度美妙,口感也美妙。
他不要忍。
这张地毯是新换的,纯白色羊毛,绵软舒适,对膝盖和手肘都很友好。
情到浓时,谢时暖莫名想,不错,下次还用这个品牌的手工地毯,半点不羞涩,相反,她主动释放,积极迎上,勾着抱着扯着,适时地发出一点呼唤。
"阿野,疼……"
阿野猩红着眼,喃喃不已。
"小暖,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小暖吸着气颤着身体,仍要抱紧他,"永远是你的。"
这是沈牧野从未见过的谢时暖,他要疯了。
她看他的目光灼灼,燃着火又漾着水,诱得的他只想坠入,再坠入,坠入到最深、最刻骨的地方。
不知道做了几次。
谢时暖只知道他们最后才回到床上,中途她渴了倒了一杯水才喝了两口便被沈牧野拽了回去。
男人是台无休止的机器,全力榨干她的所有。
但谢时暖不后悔,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做下去,再不醒来也是好的。
可她还是醒了。
醒在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浑身都散了架一样。
她望着天花板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坐起来。
沈牧野没有醒,这种事男人确实会比女人更累,但这家伙身强体健,往常都是先她一步醒过来,这次没有,原因很简单。
谢时暖下了床,艰难的挪动进浴室,一番洗漱后才勉强有了精神。
她望着玻璃镜里自己的脸。
一点也不萎靡,桃花似的艳丽,如果沈牧野在,一定会笑她采阳补阴。
她自顾自笑了一声,极速的抹掉眼角的泪。
最近实在有点太爱哭了,要改。
她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平复心情,好了,谢时暖,她对自己说,沈牧野已经做得够多,剩下的路只能自己走了。
洗漱完,她来到衣帽间,翻出一个巨大的双肩包,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部分证件。
期间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放回去。
一切停当后,她回到卧室,坐在床前。
昨晚疯了一天一夜,沈牧野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额前挡住了眼睛,谢时暖伸手拨开,然后,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描摹。
不知他做了什么好梦,神色放松,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谢时暖的指尖便停在他的嘴角。
沈牧野笑起来其实也算阳光,不仔细的话也注意不到那藏在阳光下的邪气,不过,他到底是个磊落的人,邪气也邪的潇洒。
她喜欢他潇洒的叫她小暖。
昨晚他就在她耳边念了好几次,念的她意乱神迷。
可等他醒来,看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大概就再也不想叫她小暖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谢时暖猛地抽回手。
她默了片刻,起身离开,临出门前给孙姐发了条信息。
电梯一路向下很快到了一楼大厅,大楼管家照例问早安,她点点头,再一个转眸,看到了久等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先是落到她的脸上,明眸皓齿的一张脸,想来心情不算太差,然后落到了她的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枚红痕,毛衣领子挡了一半,若隐若现。
"昨晚休息的不错"
"挺好。"
"我以为要和他分开你会很难过。"
谢时暖吸了口气,语气生硬:"刘斯年,我们还要不要走。"
"走。"他又歪头看向她身后那个双肩包,噗嗤笑出声,"谢时暖,我会让你没得吃没得穿吗"
"我喜欢用自己的。"
刘斯年耸耸肩,无奈的捏住她的背包带:"给我,我来背。"
谢时暖想拒绝,可男人坚决,她索性也不挣扎了。
刘斯年提着包噙着笑,拉开了停在门口的宾利车门。
"我坐后面就好。"
"我不是你的司机,谢时暖,再说,坐哪里有区别"
谢时暖闭了下眼,坐上了副驾。
车子启动驶上公路,谢时暖看着临江府渐渐消失,不觉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扎进肉里,有些痛意,痛得爽快。
"沈牧野向你求婚了"
"不关你的事。"
"怪道这段时间好几个成色不错的鸽血红一露面就不见了,他很用心啊。"
谢时暖长睫颤抖,刘斯年则握紧了方向盘。
他不冷不热道:"何必这么冷淡,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啊,他没有逼她。
他只是告诉她,想知道真相吗想拿回谢骏的项链吗想沈牧野的总裁做的舒服吗如果想,那就和他走。
"刘斯年,你要做我做到了,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她转眸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
"等做完了再说,你放心,对你,我从不食言,你早晚会明白。"
她淡淡道:"我不明白,但我信。"
刘斯年绷紧的面皮因这一句话松动下来,他轻笑:"你变狡猾了,谢时暖,会说我想听的话了。"
"不信就算了。"
"我信。"
刘斯年没有一点犹豫,回答的极为迅速,"坐稳了,趁着还没到上班高峰期,我们抓紧时间,省得你的阿野追上来。"
车子在公路上飞奔起来,谢时暖默然看向窗外。
她想起前几天在超市,听完刘斯年的那句话后,她的震撼。
什么叫捡的,谢骏从不离身的东西,他能在哪里捡什么情况下捡
只有有一种情况最可能。
谢骏不再有能力保护这条项链,譬如,他从高处坠落,巨大的冲击力摔断了那条项链,而刘斯年,恰好,在现场。
她望住他,久久反应不过来,她想她的眼里一定全是惊恐。
因为刘斯年忽然上前扶住了她,温声道:"别多想,没那么吓人。"
"所以,你真的在现场"
刘斯年眼眸宛如无边的深潭:"我捡到这条项链时,它距离谢骏的尸体很有距离,已经碎成了三瓣。"
谢时暖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恍惚起来。
"抱歉,但你问,我只能这么回答。"
有顾客见他们古怪,时不时打量,刘斯年便不留痕迹的转了个身,将谢时暖护在身前,挡去了好奇的目光。
"你觉得刘贵河做的就那么天衣无缝没人查得到吗"
"查到了又怎样,谢骏是自己掉下去的,这是铁打的事实,只有自杀一个结论,警察即便怀疑,找到了刘家,无凭无据又时过境迁,能如何呢"
谢时暖默然。
刘斯年怜惜的抚上她的脸,"伤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和我走,我给你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