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自然不用你关心,我会照顾的很好。云伯骞笑了笑,你最好,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说完转身面向警察,我报案!
谁都没想到,云家的事会有这样的峰回路转,原以为已经病入膏肓的云伯骞,竟然根本就没事,而且转头就证据十足的把洛远航给告了。
云家的一场大风大浪,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平息了。
毕竟,云伯骞回归了,所以的都可以回到正轨上去,只不过云氏的高层有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动,当时倒戈站在云初雪一边的,还有站到洛远航那里的,全部扫地出局。
值此,其他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云伯骞是下了一盘大棋啊!
云氏发展到现在,虽然看上去鼎盛,但也存在不少的问题,因为内部的勾心斗角,管理层方面站队也很厉害,互相倾轧,结果就是损害了公司的利益。
之前公司有几个项目,就是因为云初雪一派,和公司的老一派,甚至包括云仲诚暗中扶植的一派,互相争斗,弄的项目亏损很大。
之所以没闹出大乱子来,也是云伯骞从中调节和解决的。
可,他年岁逐渐的大了,就算还能掌控,也不知道掌控多久,如果把位子传给儿子,恐怕公司里会有不服气的,还有,云初雪的野心他不是看不出来。
本来,自己的亲侄女,分一部分的股份和权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她想要的太多,她想要整个公司,想要全部所有,在她的眼睛里,云播气啊能读出那满满的贪欲。
她私底下做的事,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只是没戳穿而已,但如果有一天,初尧上位了,那云初雪会做出什么事来,真的是不太好说。
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为了整个公司和云家,他费尽心思布了一场局,目的就是想让云初雪自己沉不住气跳出来,再顺便把公司一些不安定的因子都给揪出来踢出去。
只不过,他也有算漏的地方,那就是洛远航。
没想到这小子半途会跳出来蹦跶,而且差一点就把他整盘棋都给毁了。
好在,好在他及时发现并且做了部署,让他以为真的成功掳了自己,真是天真啊!
想他扎根在这里,这么多年来,别说明面上的,两道上都有他的人,洛远航手上那点小势力,真的要做点什么,自己会不知道
真以为靠那点小喽啰就能困住他在他面前,那些人根本不堪一击。
不过这也好,倒是省的麻烦,所有的潜在威胁,都一锅端了。
云氏的新一轮大会上,换了许多的新面孔,而云伯骞,依旧坐在最主位,今天开会,有两件事要宣布。第一,我云伯骞本人,将卸任云氏董事长的职位,退居二线。
云总……下面的人惊呼。
好不容易才算安定下来,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要卸任,那如果再出什么岔子怎么办。
先别急。抬手示意了下,他接着说,我卸任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管了,我还是会协助新一任的董事长的,只不过……所有的决策权,将由新任董事长来做决断。
让我们来欢迎一下,新任董事长。
门开,云初尧走了进来。
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却没想到不但活着,还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更是成为了云氏下一任的董事长。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脑子快的都已经想明白了,合着之前那么多风浪雨浪,都是为了这一天而铺垫。
为他扫平了所有前路的障碍,再让云初尧安稳上位,果然是天下父母心啊!
很快,所有人开始鼓掌欢迎,至少要表个态支持下新上任的董事长。
云初尧走过来,沉声道,我不是第一次来公司,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会议,但是今天,我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站在这里,往后的日子里,我愿意与诸位风雨同舟,让云氏更创辉煌。
初尧,就不用跟大家再介绍了,大家都认识。那么现在就来说第二件事,我们公司最近要发展一个新的项目,这个新项目,开发出来可能将会是公司的盈利重头,而这个项目是由初尧负责的。现在就让他来给大家讲一讲,这个新项目。
挨着云伯骞坐下来,云初尧拿出文件袋,从里面拿出文件,又拿了一个u盘递给会议秘书,让她塞到电脑里,接着做了投影。
当所有人看清大屏幕上的字时,都愣了下,木雕!
这是公司从未涉及的项目啊,怎么会想到去发展这个的,而且这东西,真的有利可图吗
对,就是木雕!点了点头,云初尧回应道,我知道,各位心中肯定有所顾虑,毕竟之前这个项目,我们公司没有做过。
顿了下,他站起身接着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因为项目还不成熟,没有铺开来做,只是先期做了个尝试。
前几个月,我去了滇南和一些热带地区,一来去选取合适的木料,顺便谈下供货商,二来,也探了下这个市场。正因为现在关注的人并不多,做的也不多,所以市场潜力还是非常巨大的。
木雕作为艺术品,收藏价值非常高,有许多爱好者,对这类收藏品都开出了天价的价格。至于合适的木雕师,我也都做了筛选,另外……前不久,我刚谈下来一笔订单,这笔订单,应该至少够我们吃三年的!
接着便把各种做好的数据分析都给拉出来,一目了然的清晰。
如果说,刚才还有人有所怀疑,现在便都打消了顾虑,甚至感到很有兴趣。
不错啊。我们公司有些项目目前还算过得去,但是毕竟是夕阳产业,还是要有危机意识的。没想到小云总这么高瞻远瞩,这个项目,我看是可以的。
什么小云总,现在要改口叫云董了!
对对。云董!相信以后在云董的带领下,我们云氏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
支持云董!支持新项目!
云初尧稍稍放松下来,他毕竟是第一次单独撑起,还是有点点紧张的,和父亲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