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她呼吸一窒,纤腰吃痛。
“男人的事,女人瞎掺和什么?上楼呆着去。”厉惊寒低眉瞧她慌乱的小脸。
嗓音嗔怨,缱绻,低低沉沉。
可掐着她腰的力道,真不含糊,估计绸缎下那块软肉都红了。
人前,两人都是随地大小演,一对利字当头的搭子。
“那......那你好好跟奶奶和妈说,别红脸。”白簌像个贤妻一样轻声规劝,心里却打鼓。
“去吧。”男人眸色幽幽,勾唇。
白簌深看了男人一眼,转身走了。
黎曼芬不露声色地审视夫妻俩,眼睑低垂,忖着什么。
白簌走了,但没完全走,而是拐了个弯,脊背紧贴墙壁,暗中观察。
厉惊寒放宽了心,勾了勾手指,让邢言给自己搬把椅子过来。
椅子放稳,他慢条斯理地落坐,一双逆天长腿交叠着,十指交错放置在膝上,矜贵、倨傲、潇洒不拘。
没有任何人,可以压制他,对他兴师问罪。
更何况,他从头到尾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凭什么站着听,没道理。
“我打裴亭夜的理由很简单,他该打。”
男人唇角挑起一抹冷谑,“至于原因,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老夫人怒道:“这是什么话!随随便便打人,跟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分别?!”
“打都打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厉惊寒身躯后仰,眸色淡漠,“您想怎样,您说吧。”
白簌心跳剧烈,扒着墙壁的手指紧张地蜷曲。
南城项目失利,百亿损失,打人名声受损......
每项罪名都对厉惊寒非常不利,甚至会对他在集团的地位造成负面影响。
“三天内,你马上动身去南城!”
老夫人严词厉色,瞪着毫无愧疚的小孙子,“我听说,裴董夫妇已先后过世两年多了,现在裴氏是裴大小姐当家。
你尽快去南城,亲自登门拜访高市长夫妇,备上厚礼,当面向他们道歉!”
话音刚落,厉惊寒薄唇衔着几分狂狼,几分不羁:
“道歉?不可能。”
“你......!”老夫人一锤沙发,气得呼吸不畅。
白簌心尖抽紧,真恨不得冲上去捂狗男人的臭嘴!
都这时候了,他为什么不肯服软?装一下也行啊!
得罪了奶奶,他难道不想要那3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