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成人之美了!”老夫人叹了口气。
想到自己还有一堆好东西,再计较真的小家子气,只好忍痛割爱了。
......
厉家成员们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白簌借机回了趟房间,把药吃了。
离开房间,她独自走在幽幽暗暗的走廊里,一路都在欣赏着细腕上的翡翠镯子。
渐渐的,她眼尖泛起湿润。
想不到,她还是在意的。那些被忽视的心酸与委屈,她只是把它们封藏了,并不是它们不存在了。
曾经,从厉惊寒那里收到一份礼物,是她的心愿之一。
如今,算不算圆梦了呢?
“怎么?又入戏了?”
一道轻诮的声音背刺向她。
白簌倏然驻足,回眸——
厉惊寒宽阔昂藏的身影一步步朝她走来,直至她面前,睨着她的凤眸无波无澜。
“是不是觉得,还是回来做厉太太好?”
幽暗的光线里,男人的眼睛亮得蛰人,“我随随便便给你个玩意,你就喜欢成这样。
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这样的东西,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呵,你放心,我对你,全天候开启防沉迷模式。”
白簌仿佛听见水晶泡沫破碎的细响,啪地一声,却令她瞬间变得无比清醒,“本来我是想着,这镯子要拿到古玩市场上,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我跟你有协议在先,除了两千万和股份,我不会要你的任何东西。所以,想想也就算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捋下镯子。
突然,厉惊寒大掌扣住了她的雪白的腕子,猛地一拽,她纤细的腰身在他胸膛间翩然一转。
下一秒,她被男人强势地摁在墙壁上,戴着翡翠镯的那只细腕,亦被他紧铐在头侧。
四目相对,厉惊寒俊容薄怒,嗓音低哑晦涩:
“我从奶奶那儿给你要来的,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是在打我的脸吗?”
“厉惊寒,你是为了给我吗?”
白簌瞧着他漂亮勾人的狭眸,淡凉挽唇,“你只是气不过,奶奶偏心你大哥而已。
而我,无疑是给了你一次借题发挥的机会。”
男人下颌线锐利如刀刃。
“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再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白簌低敛的羽睫,小巧的鼻翼翕动,“你倒痛快了,落在你大哥两口子眼里,没准儿就是笑话。”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两千万?”他呼吸闷沉,喷洒在她红红的鼻尖。
她身子绷紧,“你我是合作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你还是在乎钱了。”
“要听实话吗?是。”
白簌对自己的欲望不遮不掩,“否则,我就不会再出现在德奥庄园,更不会配合你,演这出戏。
人生苦短,时间有限。若不是为了钱,我不会在这些无意义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无意义的......人?!
厉惊寒被她轻飘飘一句话激怒,给她拆吞入腹的心思都有了!
“啊......你!”
白簌惊呼,娇躯一震——
厉惊寒大掌捞起她纤细白嫩的美腿,迫着她缠上他精壮的腰。
她细颤的身上沾染了他强烈的荷尔蒙,而那一鼓一鼓,闷重有力的心跳也仿佛要将她的胸口凿穿了。
“确实,时间有限,那就快点吧。”厉惊寒幽黑的眸盯着她,萦绕着浓重的深欲。
“厉惊寒,你这只发情的公狗!这是在走廊!”白簌羞恼得脸颊绯红,又不敢声张。
压着的嗓音颤栗不堪,更添禁忌的糜糜。
“走廊,怎么了?”
厉惊寒薄唇熨帖着她的耳廓,惩罚似地,轻咬她樱桃般的耳珠,“清晨的阳台,夜晚的车厢,在别人的房间里用别人的床......
我们哪里没试过,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