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失算了!
她为母亲和弟弟筹谋,为心儿安排,却独独忘了考虑自己。
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交易。
却再度将她困入婚姻围城,甚至,羊入狼口!
厉惊寒眉目慵散地睇着白簌染上红晕的小脸,粗粝的指腹摩挲女人身上的宋锦绸缎,柔滑如水,触感很好。
白簌被男人味道裹挟,他低头正要吻她的唇,她惊惶地用力挣扎:
“厉惊寒......你不要碰我!”
“我们是夫妻,我吻我的太太,有什么问题?”
厉惊寒牢牢将她困在怀中,“更何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种时候的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恨不得缠在我身上。
白簌,你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我。冰清玉洁不适合你,你骨子里就是个食欲而欢的女人。”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我们是假夫妻......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白簌眼眶湿热,溢出慌乱。
“真真假假要紧吗,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没领离婚证,你我,还是夫妻!”
厉惊寒星眸似火,封住她颤栗的唇,吻得肆虐,深入,强悍。
女人馨甜中带着三分倔强,七分柔媚。
是厉太太的味道。
男人粗粝的指腹烫过她的白皙的肌肤,留下欲望的痕迹。
白簌身子颤得厉害,眼眸潮湿,时刻都会顺着他胸膛瘫软下去。
不止是他来了感觉,她亦有感觉。
她是病了不是死了,也是有需求,有欲望的。
更何况,两年夫妻,厉惊寒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令她沉沦。
房间里,温度渐渐升高。
厉惊寒凤眸忍得通红,指尖捏住她小衣服的搭扣,想进一步占有时,敲门声却在这时很不识趣地响起。
“二少爷。”外面,是秦肇的声音。
男人抽离白簌红肿的唇,气息微乱,嗓音躁郁:
“什么事?”
“夫人请您现在过去一趟,有话和您谈谈。”
“一会儿过去。”
他霸占着她的身子不撒手,刚要继续,秦肇又开口:
“夫人亲自为您沏了您最爱喝的龙井,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知道了,马上。”厉惊寒眸色暗了暗,松开了怀中的暖玉温香。
白簌眼尾泌出泪珠,刚要蹲下身去捡裙子,男人却猛然搂住她,又不知足地吻了吻她的唇。
“白簌,看看镜子。”
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向一旁的落地穿衣镜。
镜中,她雪嫩的肌肤紧贴男人深灰色的西裤,糜乱而香艳,如白浪撞击深沉的礁石,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在他怀里化作晶莹的泡沫。
“好看吗?”厉惊寒低笑,眼神慵懒而妖冶。
“不好......”白簌羞臊得小脸红成片,被他抚弄得嗓音绵颤。
她别过脸不敢细看,男人却攫住她的下颌,迫她看着镜子里活色生香的画面。
“你瞧,你跟我,倒像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