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眸光晦暗,冲上去三刀六个洞捅死这畜生的心都有了!
但,靓女不吃眼前亏,于是她眉目清冷,用港城话不卑不亢道:
“不好意思,各位老板,我是驻唱歌手,不是女公关。且我与小狄总打过招呼,卖艺不卖身。”
那两个港城富商面露惊讶,“你是港城人?”
白簌只笑而不语。
“远在海城,竟然能遇到老乡,真是缘分。更何况又是小狄总的人,那我们还是不自讨没趣了。”
闻言,白簌心里暗松一口气。
不成想,“敌敌畏”竟在这时用他那蹩脚的港城话慵懒开腔: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我弟弟阿桀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从小到大,他的就是我的。今晚我要这个女人,我弟弟绝不敢说一个‘不’字。
长这么漂亮,又来我人间悦工作,想要只搞艺术?那你也只能搞人体艺术。”
两个富商哄然大笑!
狄威切换成了普通话,吩咐保镖:
“把她带楼上去,脱光了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我。”
白簌怒火攻心,呼吸在胸口阵阵鼓胀。
想起苏巧心在狄家受尽欺压,被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折磨得苦不堪言,她终于再也隐忍不住,挑起艳丽绯唇,冷笑刺骨:
“狗东西。”
狄威眉头紧拧,“你说什么?”
“我说,扑该!”白簌骂得超大声。
那两个富商大惊失色,连忙观察狄威的表情。
“狄威,你以为你在海城真能只手遮天,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簌贝齿狠狠一咬,憋了整晚的怒气此刻全部倾泻,“现在早就不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了,可你脑子里臭气熏天的裹脚布竟然还没摘下来,还把女孩子当你们自己家奴婢看呢?
说话真特么恶臭,回去好好洗洗屁股吧你!”
那俩富商一脸震惊!
这小歌女敢跟狄总叫嚣,是真不怕死还是背后有人?!
狄威肩膀和胸膛微颤,似乎觉得眼前这带刺的玩意有趣至极:
“小东西,你挺狂啊,不过我喜欢,挺有性格的。”
白簌恶心地呸了一口。
那俩男人深谙再呆下去就是自讨没趣,找个借口出了包厢。
“你这张小嘴,不光歌唱得好,刀人也挺狠。”
狄威眯着充斥男性凝视的眼睛,像只饥渴的狼一样舔了舔嘴唇,“你跟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弄你一定比弄她们刺激。毕竟,我喜欢带点儿挑战的。”
“别以为你那几个臭钱是万能的,狄威,你休想让我屈服于你!”白簌身段虽纤柔,但眼神却有亮又倔。
狄威听乐了,“敢忤逆我,你不怕我吗?”
“我打过狂犬疫苗了,怕你做什么?”
白簌怒极反笑,“呵,也怕。怕被咬了还得再打一次,怪费钱的!”
闻言,狄威终于绷不住了,撕掉了衣冠,只剩禽兽。
他眼神逐渐阴狠,向两个保镖勾了勾手指。
二人会意,突然擒住她的薄肩,将她一双细弱的手臂掰向身后,然后朝她膝盖窝踹了一脚!
“呃——!”
白簌顿觉吃痛,随即整个人重重跪在地上,双膝隔着单薄的布料,被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硌得生疼。
狄威将捏在指尖的一颗白色药丸丢入酒水中,摇了摇杯子,起身走向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他居高临下地睨她,突然大掌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润红的唇瓣张开,然后粗暴地将一整杯酒全都灌入她口中!
辛辣的酒水剌着白簌的喉咙,黄色液体从嘴角溢出。
一整杯灌下去,白簌心跳逐渐失控,头脑发晕,视线也渐失清明。
她感到狄威带着烟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蜗里,像无数条湿冷的蛇直往她身体里钻: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浪?”
“畜......生......”白簌两腮酡红,喘息变得急促。
“跟我睡过的女人,都这么骂过我。”
下一秒,白簌感到身子腾空,四肢又软又麻,迷乱的眼眸里却不停地流着泪。
厉惊寒......
就算养条狗,也还有点感情吧?
两年夫妻,竟只换来,你的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