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斗篷的男人看到江玄这般小心翼翼,缓缓上前来到草床边,看着幼崽说:“就是这只幼崽伤了老大?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怎么把老大伤得这么重!”
他朝暖宝伸手,似是想看面前的幼崽有何特殊的地方。
江玄抓住那人的手:“成岩,别碰她。”
名叫成岩的男人瞅了眼江玄,见他脸上的疤痕,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冷冷地甩开江玄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掉暖宝手腕上戴着的手链。
“追踪器。”成岩瞥了眼手链,狠狠捏碎扔在地上,“还好老大早有准备。”
这座山早已布下屏障,任何追踪器都没用。
江玄看向地上已经破碎的手链,也知晓这次自己大意了,只听成岩道:“别耽误时间了,老大要见你。”
说着,成岩率先离开。江玄看了眼熟睡中的暖宝,跟了上去。
疗养院的会议室内,不管是温家人,还是其他人都沉着一张脸。
暖宝的追踪器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谢向烛和褚蛩只能无功而返。
褚蛩没想到人在他眼皮底下竟然还能出事,最重要的是暖宝来疗养院是秘密行动,他和谢向烛都已经消除了痕迹,除非是有人泄露了暖宝的行踪。
他第一怀疑的对象就是白奕,所以二话不说直接闪现到白奕跟前,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抵在墙上,“是不是你和落苏相勾结,里应外合带走了少主?!”
白奕哪怕被掐住命脉,依旧笑得肆意,“我说不是,你信吗?”
褚蛩毫不犹豫道:“我不信。”
白奕冷嗤一声:“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何必白费口舌。”
说着,他又看向那边脸色阴沉的温以南,坦然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
褚蛩手化冰刃对准白奕。
温以南上前握住褚蛩的手臂,说:“我信他,从接到消息到现在,他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我相信他不会对暖宝下手。”
褚蛩对上温以南坚定的视线,却依旧没有松开手,而是冷冷道:“温二少,当年他为了研究龙族,不惜以身引诱南希小姐,又与江潭勾结,让南希小姐步入陷阱,险些丧命,而后又骗南希小姐的心头血,这样的人值得信任?”
听到褚蛩再次提到南希,白奕眸底划过一抹暗色。
“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我这次相信他。”温以南抿了抿唇道。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葛平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杜老缓缓而来,杜老道:“褚蛩先生,我以华夏国的名义担保,暖宝出事与白奕无关,他与血刃也早已没关系。”
鲜少人知道白奕也曾是血刃的一员,但后来他脱离了血刃,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杜老看了眼葛平,葛平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扔到温以东的跟前,是之前在病房内的中年男人。
“与血刃有关系的,是他。”葛平说,“也是他泄露了暖宝小姐的踪迹,这是我们的过失,没曾想他们竟然侵入了内部。”还好因为此事暴露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