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扬慢条斯理放下筷子：“看够了？”
程澄刷的一下收回视线，小声回答：“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
程澄吃饭后，直接去了书房刷题。
贺司扬在客厅坐着，转身去了阳台打电话。
他站在阳台，单手搭在栏杆上：“去查查，今天下午在校门口跟程澄表白的人是谁？”
“扬哥，有人跟小丫头表白了啊，这是好事啊。”
贺司扬语气有些冷：“隔壁私立高中，听说是云京转来的校草。”
“哦是他啊，不用查我都知道是谁。顾宴，我二叔的儿子，之前在云京惹了事，才会被迫转学到了A市。”
贺司扬眉眼有些不耐：“警告他的家里人，别招惹程澄。”
“这么护短啊，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啊。再说了，她很快就会上大学，也会交男朋友的。”
“闭嘴，她现在不能被别的事情打扰。”
贺司扬回头看向书房的方向，程澄正低头认真的做作业，十分安静。
顾子枫忍不住叨叨：“行，我回头去跟二叔说一声，不过扬哥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啊？万一她喜欢顾宴呢，那小子长了一张招惹女孩子的脸，又会哄女孩儿欢心，说不定程澄也有意思呢？”
贺司扬眉眼带着燥意：“你智商要是跟你的废话一样多，那你妈就可以放心了。”
“卧槽，不就是说了两句，你这就生气了？我可提醒你一声，你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别忘记昨天你去餐厅见了谁。”
“我的事情，少问。”
贺司扬直接挂了电话。
他脚步一顿，直接走进了书房。
他看了一眼她面前的试卷：“速度有点慢，这都不会？”
“嗯，我在努力了。”
程澄小腹有些不舒服，所以注意力不太集中。
也许是刚才吃了太多的辣了。
贺司扬注意到程澄的脸色不太好，蔫蔫的，唇瓣有些泛白。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热。
他开口：“哪儿不舒服？”
程澄感觉到他掌心冰凉，她有气无力回答：“肚子疼，估计是刚才吃得太辣了些。”
她很久没这么吃，估计肠胃有些适应不了。
贺司扬收回手，转身去拿了健胃消食片，还端着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程澄有气无力的吃了健胃消食片。
贺司扬拿走她的笔：“别做了，今天休息。”
程澄也确实有些不舒服，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大姨妈也来了。
她刚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什么流了出来。
程澄神色僵硬，她就知道会这样。
她火急火燎的冲去了洗手间，看见鲜红的痕迹，果然是大姨妈造访了。
咋办？
程澄这才想起她在公寓，没有在程家。
她貌似也没买姨妈巾。
本来她打算今天放学在路上买的，结果遇见了顾宴那个公子哥表白，后来还被六哥强行带走。
最后她自己也忘记了这回事。
贺司扬在外面看着她半天没出来，有些担心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掉进去了？”
程澄犹豫了一下：“那个你能不能替我买点东西？”
“可以，你先出来再说。”
程澄有些着急：“我暂时出不来。”
贺司扬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了？说实话！”
“我大姨妈来了。”
程澄红着脸说了出来。
从小她身边就只有哥哥们在，他们都是男性，其实对女孩子的一些知识都不知道。
她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还是女佣帮忙照顾的她。
贺司扬站在门口：“你大姨妈是谁？生理期？”
“嗯，对。”
她的声音比较小，带着不好意思。
毕竟这方便还是比较私密。
贺司扬闻言松口气：“我去买，等着。”
程澄一个人坐在马桶上，等着他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