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身形一动,进了空间,聂夜祯扑了个空,陆娇从空间里出来,正好落到聂夜祯的身后,她抬起脚一脚对着聂夜祯踹了过去,聂夜祯会武功,听声辩位,身形一动,急速的避让开来,随之闪身扑向陆娇。
陆娇再次进了空间,聂夜祯又扑了个空。
他狐疑的望着前方凭空消失的人,陆娇那个贱人去哪了难道她会什么厉害的武功。
聂夜祯一边想一边小心警戒的盯着四周,陆娇再次从他身后闪身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对聂夜祯出手,因为聂夜祯会武功,她靠近他他能感觉出来,所以陆娇决定给他下药。
只是陆娇没来得及拿出药,房间的窗户被人打开了。
阮竹进来了。
阮竹一进来闪身直奔聂夜祯而去,聂夜祯看到阮竹下意识的后退,想跑。
阮竹身形一动拦住他的去路,随之不等他再跑,伸手就点住了聂夜祯的穴道。
聂夜祯心惊的大叫:来……
阮竹一伸手又点了他的穴道。
这下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阮竹走过来小声的说道:娘子,你要怎么收拾他。
陆娇指了指聂夜祯,冷笑着给阮竹下命令:给我打,狠狠的打,别打死就行。
阮竹得令,抬起脚把聂夜祯踹了出去,聂夜祯狠狠的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随之她闪身冲过去,一把掐住了聂夜祯的脖子,硬生生的把聂夜祯如死猫似的从地上提起来。
聂夜祯惊恐的摇头,拼命表示道,我是武国公府的二公子,你们敢打我,武国公府不会放过你的。
阮竹根本不理会他,抬手啪啪啪的对着他脸狠狠的扇了下去。
敢欺负我家娘子,找死吗打死你个贱人,打死你。
聂夜祯吓到了,这时候他意识到,这女人真能打死他。
他呜呜的摇头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找陆娇的麻烦了。
可惜阮竹虽然武功高,却不是个心思灵敏的,看到聂夜祯的动作,还以为他在反抗,冷笑一声:还敢反抗,打不死你个烂东西。
她话落一甩手,把聂夜祯狠狠的摔到地上,随之上前一脚踩住了聂夜祯的手,聂夜祯听到自己的手骨在阮竹的脚下咔吱咔吱的响,钻心似的疼痛峰涌而上。
他叫又叫不出来,一张脸生生憋扭曲了。
阮竹还想揍他,门外忽地响起了脚步声,阮竹脸色一变,飞快朝身后的陆娇开口:娘子,有人来了,我们走吧。
陆娇想了一下,望向阮竹命令道:把他穴道解开,你走,我不走。
阮竹不想走,陆娇笑望着她道:没事,他伤成这样,我能对付他,你快走。
阮竹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人马上就过来了,她点了一下头,伸手解开了聂夜祯的穴道,转身就走。
后面陆娇一脚踩上聂夜祯的另外一只手,聂夜祯生生疼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踩着他脚的陆娇,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他张嘴哀求起来:别打我,别打我了。
陆娇俯身冷笑着望向他,这时候的她在聂夜祯眼里就像一个恶鬼。
聂夜祯下意识的往后躲,陆娇狠狠的说道:有人来了,待会儿你当众把林如月那个贱人指出来,就说林如月指使你做这种事的,若是你不指出这女人,稍后我就让阮竹去把你身上的骨头一点一点的拆了。
聂夜祯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这时候他清醒的认识到,陆娇手下的那个婢女,武功十分的厉害,不是他和他的手下能对付得了的,他若是不按照她说的办,那个婢女一定会拆了他身上的所有骨头。
聂夜祯用力的点头,同时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聂夜祯正求饶,门外的说话声传了进来:先前婢子听到里面很不对劲儿,好像是陆娘子在里面求救,你们快进去救救陆娘子吧,她好像被人劫持了。
刘府主事人刘奶奶压根没有多想,听到文安县主丫鬟说的话,立刻吩咐刘府的下人:赶紧冲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记住别让人伤到娇娇。
刘家下人闪身冲过去推开门,冲了进去,后面文安县主的丫鬟春花紧跟其后的冲了进去。
后面的人下意识的跟着冲进房间,一众人一路从外面的休息室冲到了里面的卧室,随之就看到陆娇踩着聂夜祯站在房里。
陆娇眼见众人冲进来,脸色一沉,飞快的命令众人:赶紧退出去,这房里有催一情一香。
众人脸色一变,闪身就往外退。
陆娇伸手拽住聂夜祯一路往外拖。
聂夜祯虽然被阮竹打得鼻青脸肿,一只手也被踩断了,但走路还是能走的,所以陆娇拖着他,他也配合的往外走,没敢再口出污言蔑语。
主要是他真的害怕阮竹找到他,拆掉他身上的骨头。
一众人退出房间,走到外面的空地上,陆娇没等别人问,先一脚把聂夜祯踹跪到地上。
这时候刘奶奶以及将军夫人兴安候夫人等冲过来问:娇娇,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陆娇抬头扫视了一圈身遭的人,来的人还挺多的,尤其是她还在人群中看到了林如月。
林如月看到她望,下意识的往人群里缩。
陆娇冷笑一声,掉头望向文安县主的丫鬟春花。
春花脸色发白的往后退。
这时候文安县主带人赶了过来,所有人下意识的退开一些,让出一条道来。
文安县主带着另外一名丫鬟秋月走了过来。
她一过来就看到自家的儿子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而陆娇脸色难看的望着自已的儿子。
文安县主心咯噔一沉,意识到不好,她走到陆娇面前,沉声开口道:娇娇,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我会替你做主的。
陆娇看到她这样,多少松了一口气,若是文安县主护着这个儿子,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陆娇松了一口气,聂夜祯却提了一颗心,他娘最近都不怎么理会他,现在看到他再出手对付陆娇,只怕要发火。
聂夜祯忽地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