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人去问,得到的回复是,皇后留在了祖庙,归期不定。
再去问,又得知,皇上把皇后的贴身婢女也送去了祖庙。
几日后,前朝则出了桩大案。
慕容杰与云城官商勾结、外售紫铁矿的事,一经公开,朝野震惊。
这往大了说,是叛国。
毕竟,那紫铁矿是铸造兵器的重要材料。
这一遭拔出萝卜带出泥,云城的官商匪三者勾结,也被彻查。
短短一个月不到,抓获数十名云城官员。
他们皆被押送至皇城受审。
至于那些商贩,皆在云城被就地正法。
此案牵涉甚广,原本还有心帮慕容杰的人,纷纷望而却步。
就连其父慕容槐,眼下也痛斥。
“这混账东西,他要害死慕容家了!”
另一边,同样愤恨不已的,还有凤父。
这天。
他从外面回来。
凤夫人瞧他脸色不对,刚想问什么,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问。
“皇后呢!那逆女去哪儿了!那药,你果真让她吃下去了吗!”
凤夫人一头雾水。
“皇后……皇后不是在皇家祖庙吗?”
凤父一副天塌了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
“她走了!皇上今日将我召去,他说……一个月后,见不到皇后,我们凤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凤夫人格外震惊。
宁萱真的逃了?她真的如此绝情,丢下自已的亲生爹娘……
凤父忽而起身,好似有了筹划。
“一定是孟渠那老匹夫!我要写信,好好问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宁萱是他的女儿,当初只是寄养在孟家。
如今她长大了,嫁了人,孟家就该跟她断绝往来。
凤父走后,凤夫人眼泛着泪光。
比起埋怨,她更多的是担忧。
到底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只担心,宁萱要去何处,过得好不好。
书房。
凤父刚要提笔,管家突然闯进来,脸色如丧考妣。
“老爷,出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在凤父看来,再大的事,也不及皇后逃跑严重。
管家谨慎地关上门,而后压低声儿禀告。
“老爷,薇蔷小姐失踪了!连那丫头彩月也不见了!”
凤父气得眉头倒竖,“什么!”
他将薇蔷安排在那处,为避免被人发现,管家每个月只去那么一趟,送些粮食和银两。
前几次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忽然间,凤父联想到什么。
一定是宁萱!
两个人一起失踪,肯定是一块儿跑了!
那死丫头!!
凤父气得肝疼,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最后,他摸着胸口,吃痛地坐在椅子上。
管家见状,立马上前搀扶。
“老爷,您没事吧!”
凤父无声地瞪着他: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事?
“药……拿药来!”
凤父有心疾,受不得大刺激。
管家仓皇地拿药来,喂他服下。
等到渐渐平复下来后,凤父便吩咐管家。
“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尤其是夫人!”
“是,老爷。”
管家是凤家的家生子,忠心耿耿。
他随即又问:“老爷,要派人去寻薇蔷小姐吗?”
只怕小姐疯疯癫癫的,被人瞧见了,牵扯出替嫁一事。
凤父已经猜到薇蔷是被谁带走的。
而宁萱离开皇城,还能去哪儿,一定是北境!
他再度拿起笔,先给孟渠那老匹夫写信要紧。
……
夜深。
首富江家发生了些夺权琐事,江临摆平此事后,回来找宋黎。
却见,宋黎所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
他又跑去隔壁。
里面那位患有失智之症的姑娘也不见了!
江临站在空地上,想到什么后,仰天长啸。
“人呢?姓苏的,你们又背着我跑了!”
江家公子宛如遭到莫大抛弃,难过得像条狗。
……
后宫。
皇上回来将近一月,皇后娘娘仍无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