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顾不上了,就是梆梆磕头。
折腾了一溜够,天也快亮了。
安晴拿着剑鞘,顾老披着衬衫,二人架着刚刚恢复神志尚且瘫软无力的小张走出来售楼中心,门外刘经理三人正狼狈的等着安晴他们(他们仨也被折腾了半宿,老万还又尿了一裤子,能不狼狈?
)。
“……都瞧见啦?”
安晴问刘经理。
“安爷……瞧见了!
真真的!”
刘经理热泪盈眶地点头。
“都听清了?”
顾老又问,边问边把虚弱的小张交给老万他们搀扶道:“这个!
这一会儿送医院,挂急诊!
就说失恋了想不开从二楼跳下来了,别的别乱说!
别用医保,走自费别用真名!”
“顾老……听……听清了,也是真真的!”
刘经理猛点头称是。
“那您还有哪不明白的?
您问,我跟您解释?”
“我都明白!
是我们缺了大德了!”
刘经理虔诚的答道。
“是我们猪油蒙了心,多谢您二位相救!
我这就给老板打电话汇报!”
“别忙……您放心你们侯总肯定信,大厅里那监控录像……?”
安晴问道。
“哦!
那轱辘掐了别播!
懂!!
懂懂懂……一会儿我亲自掐去!
您放心!”
“行,刘经理果然够江湖,办事地道!”
安晴拐弯抹角的提示刘经理该给钱了,找人办事哪有不给钱的。
“安爷过奖了……哦哦!
哦对对对!
您看我这脑子……那个……您看咱这趟……买卖?
多少……?”
刘经理也不会说,做了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