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立捏着下巴:
“许兄,平日里你那么聪明,这会儿怎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那这肯定是夫妻离心了啊!或许人家夫妻俩人关系就不好,只是男子以为的琴瑟和鸣呢?这种不是很正常,我爹娘就是如此。”
“......”许清桉语塞,些许有些郁闷,搞不好他和沈珍珠之间也是如此。
杜林立继续往他心口上插刀:“不过,许兄你怎么看这样的书?你若是考不上,配不上珍珠娘子了怎么办?”
“......”本来还好,但是这杜林立一直都是朝着他心窝子上面戳。
这种话题未免也太让人难受了。
许清桉咳嗽了一声:“今日,是不是可以出门。”
“是啊,今日已经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两日了,明日就要走。所以夫子说今日就可以走。”
“话说,怎么我嫂子还没来寻你。怎么这么久的时间,你也不回去?”
“许兄,是不是你和我嫂子闹矛盾了?”
说这话的时候,杜林立的表情带着震惊。
“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清桉本来是想要去找沈珍珠的。但是又觉得这样直接回去不妥当。
或许沈珍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生气了。
所以他要怎么告诉沈珍珠自己生气了呢?
直接回去冷脸,倒不是他的作为,更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所以必须要寻一个委婉的法子。
刚巧,许久都没有和小舅子聊天了,这一顺路,就直接来到启蒙学堂。
他和这边的童生说了,童生立马把沈朗星带出来。
沈朗星的夫子看着许清桉,眼里都是动容:“许郎君,你可是我们小县城的未来。”
“这一次考试,你可有信心?”
“学习自当是不会放弃,若是考试,也定当竭力而为。其他的,当然是交给考官。”
“只不过,我也不会让咱们县城的人失望。”
许清桉一直都很有信心,这会儿也没有必要自谦。
这样说了之后,沈朗星的夫子点了点头:“好啊,好!”
“我总算是看到希望了!其实我希望,许郎君你不仅仅是一个秀才,我希望能够看到你是解元!甚至能够连中三元,能走到更远的地方。”
“如此,我身为一个与你同乡的人。也是与有荣焉!希望有一日看到你在官场,到时候,我也能跟别人感叹,我们寒门,也能出贵子。”
“而且,比寒门还要难走的渔民,也都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许郎君的未来前程,应当是最光明的那一片。”
“多谢夫子的祝福。你在县城教书育人,我弟弟如今在这里读书,也多仰仗您。”
“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无私奉献,咱们县城未尝不可出来更多的学子。”
“好啊,好!”他更加动容了。
瞧着夫子心情好,许清桉继续道:“朗星与我许久未曾想见,也与他阿姐聚少离多。这一次,我想给他请两天假。”
“自当可以。”
与这夫子的交涉结束,许清桉才带着沈朗星出来。
而后沈朗星一路蹦蹦跳跳的:“姐夫,我们要直接回去吃阿姐做的饭吗?”
“我阿姐做的饭我时常都有吃,我也经常过去阿姐那边,我们经常见面的,只是你很少跟我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