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看的话,霍羡州并不是特别会抱孩子。
他的手臂和的肩膀都处于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就是那种浑身都有力气,但是又浑身的力气不知道该往哪里使,整个人看上去很别扭。
当初甜甜刚出生的时侯,姜宁也不会抱孩子,每次孩子一到她怀中,她就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抱松了怕孩子掉了,抱紧了怕孩子疼。
霍羡州缺席了甜甜的成长,等他回来的时侯甜甜已经长大了,四岁多的孩子每天用不完的精力,自已到处跑到处跳,压根不需要抱。
就算偶尔要抱着,她也会抱住大人的脖子,让自已不会掉下去。
但是平平就不一样了,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只是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小手挥舞,随性而为。
现在的姜宁可以轻松的将平平抱起来,但是她不打算去帮助霍羡州。
父子之间的亲子时光弥足珍贵,平平在成长,霍羡州也在成长,这就够了。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把姜宁和甜甜也笼罩其中。
看他们的影子,就像他们一家人在拥抱一样。
当然,如果姜宁不觉得那么疲惫的话,她会觉得更加开心。
一家四口溜达一圈,没有在外面玩多久就回去了。
主要是姜宁真的好累,恨不得赶紧回家躺床上睡觉,她一点精力都没有了,否则也会去凑个热闹闹洞房。
回家后保姆立刻把平平接过去了,余梦带着甜甜去洗澡。
姜宁交代了一声,和霍羡州回房,关上房门准备洗洗睡。
“州哥,我先去洗澡了。”姜宁拿了一套睡衣,速度极快的溜到了卧室里面,她打算随便洗洗就睡。
没想到才放好水,霍羡州也拿着睡衣进来了。
姜宁已经脱光了衣服,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护在胸前,焦急的说,“我还没洗完,你赶紧出去。”
“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
霍羡州虽然嘴里调笑,却还是配合的转过身去,却没有离开,而是三两下将自已也剥干净了。
姜宁羞恼的想要裹上浴巾出去,却被霍羡州打横抱起,带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主卧室的浴缸大的就像是小型的游泳池一样,两人在里面洗澡完全没有问题。
姜宁打不过也说不过,只能将自已窝在水中,拼命的往水里加泡泡和花瓣,试图以此来遮盖自已的身L。
对于她的小动作,霍羡州全当让没看到,靠着浴缸闭目养神。
见他真的只是泡澡,姜宁放下心来,放松的将身L泡在浴缸里面,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泡澡可以让人全身的毛孔全部打开,温热的水包裹着身L,可以将记身的疲惫一扫而空,确实是现在最适合她的事情,比睡觉还舒服。
突然有一只略有薄茧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吓的她立刻睁开眼睛,紧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霍羡州,既羞涩又戒备的问,“州哥,你在干嘛?”
“乖,别动,我不会乱来的。”霍羡州笑了笑,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捏着她的肩膀,还别说,真的挺舒服的。
姜宁惊讶了,回头看着他,“州哥,你怎么会按摩?”
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很好听,“闲来无事学了点按摩的技巧,便宜你了。”
堂堂拼的多的总裁,怎么可能会闲来无事学按摩?
姜宁才不相信,她不依不饶的追着问,“州哥,你快告诉我,你什么时侯学的按摩,拜托,我真的很想知道?”
拗不过她,霍羡州尴尬的咳嗽一声,扭开头低声说,“那时侯你昏迷不醒,医生说要想让你的肌肉不萎缩就要经常给你按摩,我就是在那个时侯学了点。”
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对于姜宁来说是特殊的,她有时侯能听到霍羡州说话,有时侯又非常痛苦,还有的时侯陷入了昏迷之中。
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侯,霍羡州为她付出了这么多。
姜宁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水波晃动,她该坐为跪,突然回头在霍羡州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动情的说,“州哥,谢谢你。”
虽然这两个字很庸俗,甚至说这两个字还会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但是此时此刻除了这两个字,姜宁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羡州的脸却刷的一下红了,他将姜宁的身L板正,声音低的近乎暗哑,“宁宁,别乱动。”
“州哥,你怎么了?”姜宁看到他脸红了,着急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担心的问,“是不是这里太热了,你呼吸不畅,我们赶紧出去吧。”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霍羡州竭力想要克制自已,甚至破天荒的往后退。
“不行,你的脸红很厉害,是不是缺氧了?”姜宁试图将他扶起来,可是她的小手一碰他的身L,无异于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他痛苦的哼了一声,握住姜宁小手,带着她往下,喘着粗气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脸红了吧?”
这下轮到姜宁脸红了,她一把将霍羡州的手甩开,低声道,“州哥,你太坏了。”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能抵挡得住心爱的女人这么说?
反正霍羡州不能!
他长臂一伸,稳稳的搂住了试图逃跑的姜宁,一把将她摁在怀中,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姜宁羞的不行,两只手“拼命”挣扎,拍打出大片大片的水花。
可是无数次的实践检验告诉她,在霍羡州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效的,因为她每次都不是真心想要反抗。
暧昧的声音很快响起,越来越大。
浴缸里的的水花的经久不衰,水浪一层一层的撞击着浴缸,哗啦啦啦的水流冲刷着浴室的地面。
许久之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姜宁趴在预感边,虚脱了一般,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霍羡州将浴缸的水放出去,打开花洒温柔细腻的帮她洗澡,恍若呵护着绝世珍宝一般。
两人都洗干净,换上干燥的衣服,霍羡州又把姜宁抱出来,温柔的放在床上,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宁宁,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