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江归鸿利用自己之前所有的势力,与藏在各州郡的财富不断的向他输送养分,还做了他的左膀右臂,一心扶持他。
只是这一年,江归鸿身体不好,生了一场病,裴占见他的时间便少了不少。
在江归鸿的眼里,裴占是他的亲生儿子,扶持裴占登基,他便是太上皇了,便对得起那死去的赵太后了。
裴占带着军师走出了大本营,朝着另一处类似仓库的房间走了去,一边走一边说:
江云舟再是猛将,那也是本王的一条狗,至于江归鸿,本王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才叫他一声义父的。
江云娆这只肥羊,也算养了几年了,该宰了。
军师韦行安建议道:
也对,那便先将人带过来,问清楚她所有的财富与物资,还是在北境秘密修建的道路到底如何以后,再杀也不迟。
裴占道:军师所言甚是,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本王还在想,江云娆的脑子,大周北境人喜欢,匈奴人喜欢,若是能够为本王所用,也不是不可以留她一条性命。
这句话刚好被江云依听见了,她恶狠狠的道:
王爷怕不是看上了我那姐姐吧,她可是连孩子都给皇帝生过了,你可驯不服她。
裴占回头看了她一眼:岂会,本王若是留她性命,也是被你拿捏着,本王可看不上这个女人。
几人走着走着,便到了那黑色屋子的门口,还有一些吱吱吱的老鼠声音传来,叫得人心惶惶的。
命守卫的士兵一开了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军师与江云依在后边干呕,只有裴占,似看见宝贝一般,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
本王的宝贝们,后面可就看你们的了。
若是事成,乱了北境,让裴琰没心思打仗,全副身心救治这根本就治不好的鼠疫,为本王争取战机;
若是不成,本王便让整个北境的百姓都陪着本王一起下地狱,全都死!
裴占站在里边,苍白泛青的面容只剩下疯魔的笑意,与一双猩红狰狞的眼睛,像是不受控制的一头疯狗。
为了皇位,他的母后死了,母族赵家被灭,在帝京经营的一切都没有了,他这是最后的孤注一掷了。
这些老鼠,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草原老鼠,而是用匈奴草原深处的一种动物的腐肉喂食,再加了一些毒果子在里头当配方。
这些黑得恶心,比寻常老鼠大上不少的病鼠,被人故意扔在了大周北境的河道里,水井里,死的活的,
只要人一沾染,便会沾染这种变异后的鼠疫。
目前,是没有解药可以救的,人不会死得很快,但身体会出现高热高寒,失去一些生活能力,且传染速度非常之快。
不出半月,便可瘫痪一座城池,这便是裴占想要看见的场景。
裴占的带着满满怨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江云依,你带着本王手底下的杀手,去将你那姐姐给本王带过来。
对了,还有她的那个儿子,大周的太子,倒是不用带来了,当场杀了便是。
江云依娇滴滴的笑道:是,王爷,妾身这就出发。
她带着杀手一路抵达沧州城。
半夜里,这些杀手将手中铁笼里的病鼠全都扔到了江府的围墙里,约莫有几百只老鼠,就这样蔓延了整个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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