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晓婉看着白苓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忽然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比她还小的女孩了。
她咬了咬唇,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后,我能忍。
白苓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长达二十分钟的痛入骨髓。
整个宴会厅都是崔晓婉惨烈的叫声,崔洪成听的心疼不已,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而其余人也被这种惨烈的叫声弄的浑身不舒服。
这么惨的叫,任谁听了都觉得难受。
终于,崔晓婉的叫声渐渐小了,经历过一番抽筋剥骨般的疼痛后,她的身上都是汗水。
白苓再次给她把了脉,然后取下银针。
等到所有银针都取了下来,她道,你抬一下腿,试试有没有知觉。
崔晓婉听话的照做了。
下一刻,不止是崔晓婉,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她居然真的能抬起来腿。
崔晓婉的腿僵在半空中,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苓。
白苓收起银针,道,你可以站起来试试。
崔晓婉内心有些激动,扶着腿的手都在发抖。
这一瞬间,她不太敢面对这个结果了。
但看着周围这些人期待的目光,她还是将脚放在地上,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我,我站起来了……真的站起来了!崔晓婉激动的发出一声尖叫,爸爸,我没有做梦吧我是真的站起来了吗
崔洪成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也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甚至还特意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然后激动道,是真的,你没有做梦!小婉,你真的能站起来了!
崔洪成说罢,直接朝白苓鞠了一躬,谢谢你,白小姐,你,你……你提报酬,只要我能给得起,我哪怕倾家荡产都给你!
我说过,我给你们每个人一个承诺,不需要报酬!顿了顿,白苓道,还有,你是我姨夫,她是表妹,若你真想还人情,这份情就记在阿姨身上。
崔洪成又对林佩雅鞠了一躬,姐,谢谢。
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客气话了。林佩雅这一会已经在白苓的各种骚操作下,成了全场最让人羡慕的人。
因为眼前这个十分优秀的女孩,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看看那些豪门贵妇的眼神,恨不得青天白日的就把她儿媳妇抢走。
崔洪成也不是矫情的人,林佩雅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再客套。
只打算等宴会结束后,带着崔晓婉亲自上门道谢。
我的天啊,真的好了瘫痪十几年的人,不到半个小时,就能站起来了
傅家的这儿媳妇,是个神医啊!
可是以前都没听过她啊,她的医术竟然如此之好
没听过不代表别人不会啊!要不然傅家为什么把她当做宝贝一样疼,定是傅家早就知道她的本事了,早知道她这么厉害,我也让我儿子去追她了,这样的媳妇,谁家不想要啊!
一时间,白苓又被众人夸上了天。
林佩雅和傅琛一家看着白苓成为众人眼中羡慕的对象,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白苓终于在京城崭露头角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轻视她了。
她完全靠她自己的能力做到了。
而不是靠傅家。
白小姐,我家里也有病人,需要医治,求你出面医治。
白小姐,我想拜书画界的陈老为老师,你能办到吗
白小姐,我有个非常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这一会的功夫,白苓被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围住了。
每个人都不顾形象,疯了似的跟白苓提要求。
但没有人提什么让白苓注资,或者送公司的要求。
他们提的,都是自己不能办到,且用钱都办不到的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钱可以挣,但一个对方能办到的承诺可是无比艰难。
对于在场的人的要求,白苓都答应了。
对于能现场办的,她都现场办。
有的很容易,一个电话就搞定。
有的比较麻烦,需要亲自电脑操作。
有的是需要治病的,她承诺会在宴会结束后去各家走一趟。
而此刻,傅琛和林佩雅他们被这群宾客完全挤到了一边。
已经没人记得,今天是林佩雅的生日了。
傅爷,谁说你媳妇会被人小瞧的这样的,像是被小瞧的江时越站在傅琛旁边,手撑着下巴,看着被众人围着的白苓,咂吧着嘴。
这场面,有点壮观了。
傅爷都未曾有过。
白小姐是大神,自然要被众星捧月。邢宇一脸认真的道。
在他眼里,除了傅爷,没人比白苓更厉害。
小宇宇,你这话说的太对了,小白白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大神。沈悠南挽着邢宇的胳膊,一脸激动的道。
邢宇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挺严肃认真的,沈小姐,你的手可以拿开了么男女授受不亲!
不行!沈悠南理直气壮的拒绝,我怕冷,抱着你暖和。
邢宇,
这是九月天,京城还没到冷的时候。
不过看着沈悠南一副不肯撒手的样子,他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毕竟,他这张嘴是说不过沈悠南的。
白苓!你给我滚出来!
忽的!
宴会厅响起一道暴怒又尖细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过去。
而林佩雅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整个脸色都沉了。
傅琛看着来的人,眸子紧紧眯着,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势。
大家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白苓,她是我的女儿,但她却对我不闻不问,有了婆家,就想摆脱亲生母亲,甚至设计陷害,让我被夫家赶出来,流落街头,每天吃不上一日三餐,风霜雨露。
孙予柔指着白苓,一声声的指控,她好狠的心啊,抢了自己亲妹妹的夫婿,理所应当的享受这荣华富贵,却把我们当仇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还有,请各位媒体曝光她丑陋的面容,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看着白苓,没人说话。
更没人议论。
因为刚刚,白苓用她的真本事,帮了不少人。
所以这个时候,不会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