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西港城,风雪商会。
林枫睁开双眼,一道剑光闪过,中间的桌子一分为二。
他竟然已经可以做到目光杀人的地步。
万剑阵的进阶技能,另一种剑之奥义——万剑归宗,已经被林枫悟出来了。
以后又多了一项大招。
对于战力的提升,作用是相当大的。
想想自己的三个分身。
同时施展出三种奥义。
那场面是何等的壮观
先天之下,有谁可以抵挡
很好!!!
等自己的修为达到十二境巅峰,再把九转分身术修炼至第四转,乃至第五转。
一个打十个将不再是幻想。
什么中洲十杰,统统都要被自己踩在脚下。
回过神来,林枫发现身上的传音符很烫,赶紧拿出来解开。
大师兄你在哪里我出关了!
大师兄你怎么不回我
大师兄你在干什么
大师兄,我想你了!
大师兄,老祖又要让我闭关了,这次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大师兄,你可千万别把我给忘了。
大师兄我走了,记得想我啊!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都是师妹的。
林枫笑了笑。
这小丫头,几年不见,还以为长成熟了,没想到还是一个样。
皇甫兮瑶的声音,让林枫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心里很暖。
那么多年没见,似乎一点隔阂都没有。
林枫就喜欢这样。
他可不希望,师妹来到中洲,进入皇甫一族成为天才后,就把自己的忘了。
怎么说也是自己把小丫头给带大的。
从师尊手中接过师妹的时候,林枫也不过五六岁而已。
从此以后,两个小家伙,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度过了那么多开心的日子。
把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慢慢养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追,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几年不见,林枫其实也想看看师妹长成什么样了。
想必应该更迷人了吧!
从小师妹就是一美人胚子。
如今肯定已经长开了。比以前更加漂亮。
如果皇甫兮瑶还在苏慕白那里,林枫是肯定要去一趟的。
不过师妹好像又去皇甫一族的禁地修炼了。
还是算了吧!
现阶段,修炼要紧。
宁素妃说过。
在这个超级大时代。
先天之气的争夺,会相当的激烈。
在保证修为达到十二境巅峰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提升战斗力,才能在争夺战中力压群雄,得到先天之下。
于是林枫给师尊苏慕白回了一句话。
说自己正在修炼中,等有空了再来看他老人家。
接着离开风雪商会,往人烟稀少的密林中去,准备试试新悟出的万剑归宗,威力如何。
中洲,皇姑城。
皇甫初芸见到了自己的哥哥皇甫初亮。
十三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皇甫初亮热情的招呼道。
皇甫兮瑶得到了皇甫甄老祖的喜爱,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母凭女贵,身为皇甫兮瑶的母亲,皇甫初芸自然也就收到一定的重视。
况且两家人还是至亲关系。
四哥!我来其实是有事求你。皇甫初芸直接开门见山。
哦十三妹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瑶瑶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可她又不肯跟我们说,所以我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兮瑶侄女遇到了麻烦不会吧!她不是一直跟在甄老祖身边修行吗怎么可能会遇到麻烦呢皇甫初亮不解。
皇甫初芸随即把皇甫兮瑶回来的表现描述了一遍。
如今她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一母同胞的哥哥皇甫初亮。
皇甫初亮听完也没想不出兮瑶侄女跟在甄老祖身边,会有什么麻烦。
家族也没有关于皇甫兮瑶的任何传言。
不过皇甫初芸最后一句瑶瑶似乎在和我们夫妻俩告别。把皇甫初亮给点醒了。
这句话很严重。
联系到天机榜现世。
皇甫兮瑶才完成第二次血脉返祖,修为刚突破十境。
想在五年内达到十二境巅峰,几乎无望。
皇甫初亮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难道老祖想强行让皇甫兮瑶完成第三次血脉返祖
可是那样做的话,风险太大了。
成功的概率连一成都没有。
整个皇甫一族的历史上,成功的都没几个。
大部分都直接死亡,还有很少一部分成为彻彻底底废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越想皇甫初亮越觉得有可能。
皇甫一族倾力培养皇甫兮瑶,绝对不是想得到一个十二境巅峰。
那么就只能搏一搏。
成功了,也许就有资格去参加先天之气争夺战,失败了拉倒,反正皇甫一族又不缺天才。
按照皇甫兮瑶的做法,估计是知道了自己凶多吉少,才会有那样的表现。
同时也知道告诉父母是没用的。
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甄老祖的决定。
皇甫初亮忽然有些可怜自己的侄女。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
从偏远的离洲,来到中洲皇甫一族,靠自己的天赋,救醒了父亲,又救出了母亲。
本来一家人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没想到天机榜突然现世。
甄老祖不想自己付出的心血打了水漂,要强行为她完成第三次血脉返祖。
然而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皇甫初亮没有任何办法。
甚至都不敢告诉十三妹。
身为一个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要做一件九死一生的事,却无能为力。
那种煎熬,一般人受不了。
更何况这件事是皇甫一族的机密。
一旦说出去,他也承受不起家族的怒火。
十三妹,我没有听说关于兮瑶侄女的事,家族也没有任何传言。皇甫初亮回答道。
四哥,你是家族的高层,也不知道吗皇甫初芸一脸担忧之色。
不知道!兮瑶侄女跟着甄老祖,真有什么事的话,也是涉及到老祖的,我们哪儿有资格知道。皇甫初亮摇了摇头。
那好吧!谢谢你了,四哥,再见!
皇甫初芸说完转身离开。
皇甫初亮则目送对方离去。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