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的眼底都是恨意,怒吼着打碎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就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瓷器碎得满地都是,她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疯狂的踢着,怒吼着。
那声音已经不像是一个人的声音,像是什么动物愤怒到极致发出的吼叫。
房间内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最后她才无力的坐在一片狼藉当中,又痛又无力。
她的门铃响了,但她根本不敢打开,害怕是那群闻风而动的记者。
她甚至吓得往后退了退,眼里都是惊恐。
直到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明月,是我。”
是姜野!
靳明月的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希望,但是看到屋内的狼藉,她想要起身的身体缓缓顿住,嘴里溢出了哭声。
姜野站在外面,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点燃。
“听说池鸢摔下山崖,还没醒过来。”
话音刚落,靳明月就一把拉开了门,满脸怨恨的盯着他。
“她死了?”
姜野吸了一口烟,嘴角弯了弯。
“倒是没死,不过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靳明月的脸上瞬间都是狂喜。
“那个贱人!活该!她死了最好!”
她满脸的扭曲,垂下视线的时候,她的眼底藏着杀意,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池鸢再也醒不来呢?
“姜野,你能帮我想个办法么?我想要池鸢永远都醒不过来,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好不好?”
姜野喜欢她,而且喜欢了这么多年,对方肯定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
说着,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深深的看向姜野。
姜野低头,指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了划。
靳明月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咬着唇,眼眶猩红。
“只要你能做到,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姜野笑了一下,并没有为她穿上衣服,而是问,“舟墨联系过你么?”
靳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靳舟墨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是像以前那样,找个地方安静写剧本了。
靳家的事情对靳舟墨本人来说,影响不大,只会让人觉得唏嘘罢了。
毕竟他的身后有没有靳家,都不会影响他是金牌编剧的事实。
靳明月感觉到了屈辱,自己已经脱掉了衣服,他却没有扑上来。
前几天被霍寒辞嫌弃,难道自己现在这么廉价,所以也被姜野嫌弃了么?
她感觉到一阵不知所措,脸色顿时惨白,最后一丝血色都从脸色消失了。
她死死的攥着衣服,眼泪顿时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说不出一个字。
为何池鸢能得到霍寒辞的爱,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呢?
她实在是不甘心。
“明月,你哭什么?”
姜野的脸上都是玩味,掐住她的下巴,眼底带笑,“觉得我嫌弃你么?我在床上的爱好比较特别,你确定能接受?”
“我能!只要你肯帮我!”
姜野轻笑,放开她的下巴。
他拉开了距离,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
“真的么?可我喜欢看着你跟别人做,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这样也可以么?”
靳明月的腿顿时软了下去,跪在地上。
一定是幻听。
那么爱她的姜野,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嘴唇抖了几下,入目是姜野的皮鞋,他依旧是那副英毅的表情,一看就出自正门,他家是红三代,是根正苗红的官少爷。
不可能的,他去哪里学来的这些变态癖好。
姜野缓缓跪下身体,抬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等你可以接受了,再来找我。”
“姜野......”
姜野皱眉,将她扶了起来。
“现在咱们继续来说舟墨的事情。”
仿佛那句话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小插曲。
靳明月只觉得浑身发冷,想要逃离,可她能逃到哪里去,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唾骂她。
她的眼泪又开始流了,只觉得绝望。
这是不是报应,是她当初指挥柳如是去那样对待聂茵的报应。
不!她绝对不信命!
她就是牺牲一切,也要让池鸢那个贱人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