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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他喊了一声。
月奴浑身的鸡皮疙瘩直掉,挣扎起身:你这个下流东西,放开我!
秦云环抱住她,死也不松手,死猪不怕开水烫道。
你已经让朕亲了,还想怎么着除了跟朕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闻言,月奴委屈愤怒!
那我去死!
砰!
二人缠斗。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
好一会,二人已经快要滚在一起了,喘着大气。
秦云心里跟明镜似的,若是月奴心里不愿意,或者说抵触,她就直接动手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二人朝夕相伴,甚至生死一线,该有的情愫早就有了。
此刻,他抱住了月奴。
月奴别开头,双手支撑着秦云的身体,心仿佛跳到嗓子眼了。
奴儿,朕刚才说了,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朕会对你好的。
他想要吻下去。
但月奴依旧不让,俏脸难看,生硬道:这算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秦云一脸无辜。
月奴气急败坏,咬唇断断续续道:穆夫人……我,这关系!!
唉!
她叹息,后悔来这一趟西凉了,硬是被这混蛋拖入了泥潭。
秦云贼笑:原来你为这事纠结啊,多大个事。
难不成,朕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
闻言,月奴美眸用杀人的眼神瞟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哈哈哈!
秦云大笑,而后哄道:奴儿,朕对天发誓……
打住!
她立马叫停,冷冰冰的不爽道:我不要你发誓,你那张嘴巴不知道对多少人发过誓了!
坦白说,以前我很讨厌你!
秦云见她说话有所松动,心知今夜有戏。
为什么
月奴僵着脸道:你女人太多了。
而且过于好色!
穆夫人那么朴素善良的女人,为了你起早贪黑,生怕给你生不出皇子。
你却每次让穆夫人……那么痛苦。
那么……痛苦
秦云反应过来,苦笑道:那不是痛苦!!
那是什么月奴反问,眼神不善:我可听见过,穆夫人那声音!
秦云满头黑线,这月奴绝对是没经历过,甚至是没有听说过。
那特么不是疼,朕也没有折磨她!
你不信,你回帝都去问问慈儿,那分明就是快乐!
月奴眼神半信半疑。
秦云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那现在呢
现在还讨厌朕吗
月奴别开头,露出线条很美的侧脸,不愿意说他的好话,所以闭口不言。
秦云看穿,不说穿。
僵持一会。
他挪动身体,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精致脸庞。
当月奴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炽热的鼻息和近距离的脸,让她大脑空白。
秦云吻了上去。
唔!
她双手下意识抵挡,但却没有力气,推不动。
一双水灵大眼情不自禁的缓缓闭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虎腰。
这一吻,很深情,水到渠成。
当分开时,月奴已是心乱如麻,羞涩难当,水汪汪的看着秦云。
她冷酷嗜血的外表,被彻底化开。
当然只对秦云一人而已。
月奴,外面天冷,不走了吧
闻言,她娇躯一颤,无法直视秦云。
不,不行。
太快了。
你放开我……
秦云岂能罢休,开始了长达半个时辰的哄。
最终,在他的不懈努力和甜言蜜语之下,月奴还是丢失了最后的防线。
羞涩是夜色最好的妆容,衣带是女人最神秘的面纱,而云雨则是一对恋人最纯粹的表达。
翌日。
西凉寒风,很冷。
寝宫里,恰恰相反,处处温暖。
新妇睁眼,风情无限。
月奴长长的睫毛煽动,有一丝羞涩,忍不住伸出玉指,触摸秦云鼻尖。
却被他一手抓住。
奴儿。
秦云喊了一声,迫不及待的靠近她的红唇。
唔……
月奴推开他:昨夜,还没吻够
没!
一辈子都不够。秦云抚摸她的秀发,手指滑过她精致的脸庞。
昨夜一切,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食之上瘾。
月奴没忍住一笑,心里像是有蜜饯似的,她没想到会那么美好,怪不得穆夫人……
陛下,你要看看我的落红吗
秦云咧嘴一笑:朕昨夜就看见了。
你竟偷看我月奴羞愤。
秦云满额头黑线:朕需要偷看吗
那个大老爷们不看自己女人的
月奴脸上有红云,但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好吧……对了陛下,这件事您不要说出去,特别是穆夫人那,这样不太好。
秦云嗯了一声,心思已经不在说话上面了。
早早便醒来,但起床却是花了几个小时。
一连数日。
秦云总算是找到了平衡点,不再那么不要命的处理公务,心情也不再那么紧绷。
闲暇之余,就陪月奴四处看雪。
夜里,公务繁忙,月奴心疼情郎,便会来请人。
刚刚有夫妻之实,如胶似漆的厉害。
秦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西凉这趟苦寒之旅,竟还能活成神仙日子,别看月奴以往强硬,冷酷。
发展到这一步后,她对秦云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说什么是什么。
而西凉的局面也在慢慢稳定,和帝都保持着高频率的通话。
期间,西凉百姓上奏了万人血书,祈求秦云一定要帮他们把家人救回来。
血迹斑斑,让人触目惊心!
于是,秦云在谈判的前夕,开始了调兵遣将!
镇国虎卫大战之后,缩减为十四个军团,其中八支依旧镇守南方各城。
另外六支,驻防谷轧河,伊镇,天狼城!
原盘城驻军,开始扩张,分布于西凉各地,摆好了一个铁桶阵,谁敢侵略,势必遭重!
又令目前唯一还能够上马的大将,韩破虏精挑细选两千精锐,准备启程大沽口谈判。
萧翦率领一支轻骑兵军团,随时准备支援,以备突厥耍诈。
而且三百名斥候提前出动,鱼入大海,将整个大沽口方圆二十里地都监视了起来!
环环相扣,丝丝入微,将谈判安排的明明白白!
只差一夜,谈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