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这些针孔是怎么来的。”
“可能是以前……没有可能！！”
墨阳情绪激动，面部狰狞，眼里满是血丝。
“本源间能够互相感受，”他伸出手指向针孔，“我永远都忘不掉”穿透“的本源波动，何况那上面的本源残留是那么新鲜！”
柳如烟把冰球丟进冰柜，“阿墨，小冰箱己经消散了，你就算杀了青玉晚也救不回她，再说了，有可能是别的契约者继承了”穿透“留下的。”
“……嗯。”
墨阳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无力，眼神飘忽无神，浑身萦绕上了刻骨铭心的落寞，“你……说的对，抱歉。”
柳如烟默默地看着墨阳，她知道此时再多的安慰也是徒劳。
“我走了。”
墨阳掐灭烟头，将吧台上的烟灰扒到大衣口袋里。
“等等。”
“还有事？”
墨阳回过头。
“你的状态很不好，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听我一句劝。”
柳如烟走到墨阳面前，首视他的眼睛，“开启新的人生吧，我想，你可以和小寅试着交往一下，不要再想她了。”
墨阳笑了笑，笑容无比苦涩，平静的声调里带的难以言喻的悲伤，“你知道荼蘼花吗？”
“什么？”
“春天里的最后一种花，”说着，他又点了支烟。
“小冰箱喜欢荼蘼花，她说开放的荼蘼就象征着回不去的春天，象征着回不去的时间，她说她就像荼蘼花。”
“契约者想要荼蘼花现在在这里。”
墨阳指指自己的心脏。
“而我的荼蘼花己经枯萎。”
然后墨阳转身推门离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