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袭黑色大衣,携着浓稠的森冷走进包厢里,那双阴鸷的眸子定定锁住温璟,压迫力十足。
温璟被盯得背脊发寒。
她一张小脸瞬间发白,时誉怎么也来了?!
裴云忱扯了扯唇,“怎么,很意外来的人是我?还是说,你更想让别的男人来找你?”
来者不善。
温璟下意识想逃,男人却一把抓住她胳膊,用力将她甩在沙发里,“想逃?”
温璟穿的单薄,背脊砸在沙发上疼的眼圈瞬间泛红。
下一刻,男人压在她身上,伸手摘掉她脸上的面纱,阴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杜擎没和你说你今晚属于我吗?”
温璟摇头,“他没和我说,时誉,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裴云忱阴沉沉一笑:“自然是和外面那群男人的心思一样了!”
他一想起那些男人几乎将温璟给看光了,就不受控制的愤怒,温璟可是他悉心呵护的女孩!
温璟看着男人的模样,感到头皮发麻。
她极力压下害怕,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发颤,“我跟你已经结束了,时誉,你这样有意思吗?”
“不如你在舞台上摆弄风姿取悦那些男人有意思。”裴云忱一手捏住温璟的脸,手腕上的青筋不停跳动。
“你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是吗?昨天的派对,今天的秀,看着那么多男人被你迷得失了魂,你乐在其中吧!”
他危险的眯起眸子,嗓音压得低沉,“温璟,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这是时医生第一次羞辱自己。
温璟不受控制的透过这张脸想起了裴云忱,要是他知道自己如今堕落成这般模样,应该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温璟的心脏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拳,疼得呼吸都窒了一下。
她忍不住哽咽,“你以为我想这样?要不是我爸逼我,哪个女人愿意自甘下贱的出来卖……”
“我说过要帮你,是你不肯!”裴云忱几乎怒吼着打断温璟。
“是,你是愿意要帮我,可提条件要包、养我,让我做你的情、妇,你和这些男人有什么区别?”温璟觉得嘲讽至极。
这个男人看起来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可骨子里不也还是要物化自己?
裴云忱不甘心的问:“可你现在不也是陪别人睡?既然都是卖,为什么你宁愿选择屈身于别人也不和我在一起……”
“因为我讨厌你这张脸!”温璟终于破防。
她看着男人这张脸,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裴云忱被温璟的眼神给刺痛。
他掐住温璟脸的力气又重几分,几乎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更讨厌我也无妨!”
温璟被男人阴鸷的模样给吓到,“你想干什么?”
“干、你!”
话落,裴云忱撕开温璟身上少的可怜的不料,毫无预兆的闯进她的防线。
没有前戏很干涩,温璟疼的脸色煞白,尖叫出声:“啊好痛!”
“时誉你混蛋,放开我!”
可男人却对她痛苦的呜呼视而不见,并且更过分的死死压住她,更用力的欺负她。
温璟毫无反抗之力。
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力量差距,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一改从前的温柔体贴,粗暴没有技巧,只顾着自己爽快,俨然将她当成了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他腰身动的每一下,都携着浓浓的愤怒与报复。
温璟根本承受不住,她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渐渐的,温璟失去了反抗的信念,她认命一般躺着不动,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她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眼角麻木的滑下泪水,她张了张嘴,干哑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声音:“时誉,我恨你。”
声音很轻,憎恨却十分浓烈。
裴云忱这才抬头去看温璟,当看到她满脸泪水时,整个人狠狠一僵。
他把小孩给弄哭了。
他分明想为温璟擦掉眼泪,再把她抱进怀里哄一哄,可做出来的却是咬住她唇瓣,唇舌交、缠间说出一句话——
“恨吧,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是我的就好。”
温璟绝望的闭上眼。
早知道如今会这样,她那晚就不该打电话给他谈治病的事情。
这个男人是恶鬼,会吃人。
……
裴云忱故意把温璟给往死里整。
温璟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好疼,身体和心理都遭受折磨,在昏暗的包厢里不知道时间是何物,最终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什么时候被男人给带回家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所见之处,皆是奢侈的私家定制家具。
这里不是时誉之前住的那个家。
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袭来,温璟的心沉到谷底。
那男人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她一刻也不想在他家里待着!
温璟想找手机走人,刚一动,就发现自己双腿间冰凉凉的,这熟悉的感觉……
她扫眸看向床头柜,果然放着一罐消、肿的药膏。
昨晚刚强迫过自己,现在又给自己擦药,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她不吃这一套。
温璟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手机,估计是被那个狗男人给拿走了,她下床去开门,结果被锁住了!
该死的!
温璟用力拍门,“时誉,你把门给我打开!”
好一会儿,男人才过来开门,他大概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潮湿的,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湛着一层雾气,看起来冷冰冰的。
温璟气沉沉问:“这是哪里?我的手机在哪?还有,你凭什么把我给锁在这里边!”
裴云忱淡淡道:“这里是我家,你的手机关机了在充电,至于锁你,是怕你醒了乱跑会迷路。”
温璟冷笑:“我又不是小孩,你家也不是迷宫城堡,我迷哪门子路?”
男人便从她身边越过,径直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阳光涌进来的同时,整座庄园壮阔的景色也映入眼帘。
温璟惊住了。
她知道时誉有钱,但没想到他会有钱到拥有一座顶级庄园的地步。
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温璟人生地不熟,说不定真的会迷路。
温璟回过神来,问:“你昨晚没有体外,我要吃药,你这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