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低着头不再说话。
二日去找沈爷的时候,他站在门口。
你走近,牵着他的手带他进门中。
“昨日为何没来,你去找子敬了嘛?”
他捏捏你的手,轻声问。
“昨日我来了啊。”
你歪着头,有些不解。
“你是嫌弃我看不见就骗我嘛?”
他的话刺痛你的心脏。
“不会的,我爱着沈爷,我喜欢沈爷的一切。”
你急着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意。
“子敬他也这样亲你摸你嘛?”
“告诉我好不好,喜乐。”
他声音颤抖着。
他抬手摸你的脸。
他的手冰冷,话也一样冰冷,你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喜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失去你。”
他将你带到床边,亲你的嘴角眼睛。
你还在迷茫着,耳边传来清脆一声,你的手被锁扣绑在床上。
“沈爷?”
你小心地叫他。
“把喜乐这样拴住就不会再去找子敬了。”
他忽然笑着,又低头亲你。
他碰着你的衣物,迟疑了一瞬,又继续往下,你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轻轻发抖。
几日后,你的手被细细的链子拴住,手腕处是勒住的伤痕,屋外是除夕夜烟火的声音。
门吱呀被推开,你眯着眼睛看,是沈爷走了进来。
自从沈二爷的医师下了死绝书后,他便不再戴着眼带,也不再喝药。
“喜乐…”他犹豫地下脚,磕磕碰碰地做到床边,膝盖放在床上,不忍地唤你名字。
“沈爷。”
你手想去扶他,却被链子绑住,动弹不得。
他冰凉的手碰到你的脸,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将你抱在怀中。
“这屋子里很亮,沈爷不要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