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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字？”
“饥荒前几年在私塾偷听过课，会认得几个字。”
他满意地点点头。
“我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医师不让我见光，这才搬到这个光线不好的房间里。”
他伸手往右边的柜子上摸索着，是一本册子，交到你的手中。
光线不好，你略略认识出，应该是一些医嘱事项。
“这是小宋留下来的，他被我弟弟带去姑苏帮忙干活了。
里面是一些要求。”
他顿了一下，面上浮起一些红色。
“我这个病有些厉害，这段时间要一天吃西顿药，脸上这个带子一天要换一次。
小宋跟弟弟说，找个细心的侍女来帮忙。
后面要很麻烦你了。”
你点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后又快速地说声“嗯。”
他问起你的身世，你摇头说不知道父母。
他沉吟片刻，你说是他把你从乞丐中拉起来的，他便不再过问。
你住在侧房，离老爷那间屋子很近。
却不同于那间的昏暗，而是明亮整洁，一切都井井有条。
摆放着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以及半月的俸禄。
你数着银钱留下些日常用的，想都寄给阿婆，让她好好治病。
放下钱袋子，担心起能否再见她一面。
次日，你早早起来，去药房领着药，端着敲开老爷的门。
他摔在地上慢慢摸索着什么。
你急地放下药汤，快步走到他身边，搀扶起他坐回床上。
“喜乐，你没有关门。”
他轻声说着，拍拍你紧张的手。
“没事的，再多几次我就知道怎么走了。”
你转身去合上木门，阻绝光线的照进。
取下昨日的绸带，生着一张俊美十分的脸，却目光无神。
你惋惜地替他带上新的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