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会开的很小心……”,阮则东还在游说,就见眼前一串黑钥匙飞过,他下意识的接住,然后就听到姐夫说道。
“拿去吧,随便开。”
话音刚落,阮则东两眼发亮,不断的亲吻着手中的钥匙,“谢谢姐夫。”说着生怕他后悔似的,转身就跑。
阮晓看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追出门外去想去抢钥匙,阮则东跑的跟风一样,已为迟已晚,只能转身目瞪某人,“你干嘛把车钥匙给他,以他的德性,肯定去哪里炫耀去了。”
林逸跟着走出去,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啼笑皆非。
阮晓很不高兴,她都气的要升天了,他还在那边笑,“你那就惯他,就他那臭毛病,迟早闯出事情来。”
阮父阮母对林逸是满意极了,虽然之前女儿一再强调男朋友家是个穷的,但现在他们观念彻底改变,觉得可能京师对‘穷’的定义跟他们乡下不一样。
白天就将客房收拾出来,将年前晒好的被子拿出来,他们家房子简陋,地板都是水泥地,怕城里来的小伙子睡不习惯,特意在硬床板下铺了两层棉被。
阮晓带着林逸进房间时,不确定的问了下,“真的不用去县城酒店住吗?”
林逸跟着走进来,环视了下房间,房间很大,有二十几平左右,但真的简陋,除了一张木床,一个老旧的木柜外,再无其他物品,显的空荡荡的。
虽然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简陋的房子,隐约还能见到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网,但他也不是不能克服,重点是离女朋友近,他搂着阮晓,轻声问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住阁楼?”
林逸表示不满,在他心里,阮晓已经是他老婆了,他这次过来甚至把户口簿带过来了,可以的话,他觉得可以先领证再办婚礼,反正无论怎样林家都不会委屈了儿媳妇的。
最近这段时日,阮晓若影若离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他总有一种预感,再不把人抓紧的话,人就要跑了。
阮晓尚不知他甚至将户口本带来了,若是知道必定万分惊恐,她媚眼斜了下他,“虽说你的见面礼暂时收买了我父母,但让他们知道我们还没结婚就同房,看他们劈不劈了你。”
农村人观念总是保守的,况且阮父阮母把她的婚姻当做商品交易。
第二天,林逸洗漱完后,走出大门就看到阮晓在院子里拿着他的衣服不知所措。
林逸看到自己的衣服,有些害羞,“嗯,就扔洗衣机里吧。”还好这次他带足够的衣服。
阮晓心想这大少爷的衣服一件几十万,不能水洗吧,水洗完后他还穿吗?
“我们男主就从来不知道衣服是怎么洗的,他这次来找你可是受苦受难了。”696语气中透着一股心疼。
“谁是你的宿主?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心疼过我。”阮晓无语道。
696顿感心虚,闭嘴不再说话。
阮晓也不管他了,反正大少爷的衣服穿不完,扔洗衣机完事了。
这时,隔壁的周玲燕挺着大肚子走出来,看到隔壁院子里阮晓跟一男的举止亲密,顿觉好奇,多观察了几下。
昨日就听家里人念叨,说是阮晓的男朋友来了,听说出手不凡,带了不少见面礼,暗示自家带的过年礼少了,气的她饭都吃不下。
今日一看,这明显就是小白脸,全身上下穿着都不是牌子货,想必阮父阮母为了面子夸大其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