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宫灵两个字,简欢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期盼宫韶儿能多说几句。
久久的沉默。
这是什么!
打破沉默的是宫韶儿因为激动变得尖细的嗓音。
她指着垃圾桶里用过的东西,整个人陷入狂怒。
她又问了一次,声音更高,语调更急,好似下一秒就要崩溃。
二爷!这是什么!
简欢被宫韶儿喊得头皮发麻,她进来之前不是已经把外面整理的差不多了吗,宫韶儿这是看到什么了
悄咪咪把门推开个缝隙,看到她指的是垃圾桶,差点原地去世。
竟然忘了那个!
宫韶儿的逼问还在继续,你说话啊!
娄枭被她吵得眯了眯眼,眼尾流出厌烦。
看还看不明白么,还用我给你上生理课
要发疯滚外面发去,别跟这碍眼。
宫韶儿眼圈都红了,神经质的看向周围。
这才发现四处都透着怪异。
凌乱的桌面,歪七扭八的靠枕,还有她进来时闻到的味道。
显然,就在她进这个房间之前,娄枭曾在这里跟另一个女人缠绵。
或许,那个女人的腿就缠在他的腰上,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这种认知让宫韶儿发疯,发狂,她冲到娄枭面前,声音几乎是从胃里吼出来的,是谁!那个贱人是谁!
明知她已经接近癫狂,娄枭唇角挑起个无谓的弧度,语调残忍,哦你说的是哪一个
短短几个字,像是一座大山,砸的宫韶儿摇摇欲坠。
哪一个…
哪一个!
是日蚀的女人吗
难道他宁愿碰那些放荡的脏女人也不愿意接受她
这种认知,让从小骄傲到大的宫韶儿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比起被娄枭拒绝,看着他接受别的女人,还是远远不如她的女人更让她崩溃。
为什么。
宫韶儿咬牙切齿,口中甚至尝到了血味儿。
为什么你会看上她们!
娄枭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洗手间,比较有趣。
…
砰
摔门声后,简欢先是侦查了一下,确定宫韶儿真的走了,才敢从里面出来。
娄枭乐了,你怎么总跟做贼似的。
拍拍旁边,过来。
简欢哪里肯去,宫韶儿这一来,弄得她觉得日蚀也不安全,脚底抹油想溜。
二爷也累了,那我就先回了。
刚跑出几步就被薅住了后颈,被人卡着腰往后拖,你二爷可没那么容易累,来,再累累我。
简欢挣扎,别闹了。
你去找别人啊!我要回家!
上方,娄枭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搅出火气,略带惩罚的把人丢到沙发上,抵着她压下。
闹个没完了是不是
简欢挣脱不开,别过脸不看他表示抗议。
阴阳怪气,谁敢跟二爷闹。
被捏着下巴扭回来,本想让她长点记性,可看她撇着嘴像是谁欺负她了似的,又觉得有些好笑。
故意放了力压她,等她哼唧着推他,才低笑道,小弟妹,诚实点,是不是因为我睡别人生气
简欢不答,闭着眼装聋作哑。
好了,睁眼听我说。
……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