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大。”
程实是真没多少跟柳小娴聊天的欲-望。
说话主打一个惜字如金。
“那你还是挺厉害的......”
柳小娴看着程实的目光，倒也没那么轻视了。
都还是学生，能上个好大学，总是个极大的加分项。
张胜接过话茬儿：“小娴，虽然川大也是九八五，但顶多算中流吧，比我们复旦可差远了！在我们七中，只有不努力学习的才会去川大。”
他跟柳小娴是高中同学，不是在临邛读的，而是在省城——名声享誉全国的蓉城七中。
张胜方才说的，的确是蓉城七中传播很广的一个段子。
“同学们，如果你们不努力学习，三年后后就只能去隔壁上大学了。”
据说每年新生入学时，七中老师都会把这话讲一遍。
众所周知——七中隔壁就是川大。
当然段子只是段子。
七中没有传闻中那么好，川大也没有段子中那么差。
即便在蓉城七中，考不上川大的、也是大有人在。
程实对川大是有感情的，听了张胜的话，当然有些不爽。
“张胜，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川大排名是不如复旦，但是复旦不也比不上清北么？而且进了大学，最终发展如何，不也是要看个人努力不努力？哪怕只是个普通本科，只要肯努力，将来成就，也未必比不上九八五的毕业生。”
张胜冷笑一声：
“程实，你这话我还是认可的，就拿你们川大来说吧，不是出了个创业明星么，没记错的话，叫‘果实程’吧。”
“巧了，还跟你一个姓呢。可惜啊，你跟人家最大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姓程了。果实程的优秀，我是很认可的，甚至很崇拜他！”
“别说我们复旦，哪怕是清北，也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同龄人！但是吧，你们川大的学生，普遍不如我们复旦，这也是事实呀。”
“......”
程实突然就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了。
就好比两个人吵架，一个吵着吵着，突然指着另一个人的鼻子：
“小子，不要以为你长得帅，脚踩吴彦祖、拳打金城武，就可以不讲道理了！”
尼玛，这还怎么吵的下去嘛。
见程实不搭话，张胜还以为自己吵赢了。
立马嘴角上翘，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嗯、就挺有龙王范儿的。
估摸是觉得、程实跟张胜争论的东西，过于无聊了吧，柳小娴又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对了，程实，夏大校花呢，你俩还联系么？”
程实当年就读的初中，可没有虞白薇这样的超模选手——夏宁自然就是学校的校花。
“额......这个，有些联系吧，但是不多。”
“也就是说，你到底还是没有追到人家夏大校花啊。”
程实不想聊任何跟夏宁有关的话题，干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没追到，也没那个能力。
柳小娴表情变得颇为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