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
    想到这里,她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战北寒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怎么!
    萧令月小声吐槽:真是腹黑。
    她发誓,战北寒当初把她丢在边防线上,绝对是故意的。
    救她是一回事。
    找机会坑她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那个时候,战北寒在她手里吃过的亏也不少,逮着机会就报复回来,半点不客气。
    男人不悦的说道:你在嘀咕什么
    萧令月一撇嘴,看着碗里的肥肉,将话题拉了回来:你不是不理解那家男主人给妻子夹菜的举动吗还说人家妻子没长手。
    她用筷子夹起碗里的肥肉,挑眉:那这算什么
    战北寒眸光微深:本王现在理解了。
    你理解什么了
    萧令月不抱希望的问道。
    她顺着男人的脑回路想了下,嘴角微抽:女人就是麻烦
    战北寒:
    男人黑着脸,咬牙道:吃你的饭!
    跟她聊这种话题,简直白费口水。
    这女人。
    根本没有这个脑子!
    萧令月:
    她被凶得愣了下,随即没好气地把肥肉丢到他碗里:吃就吃,凶什么凶当谁稀罕你夹的肥肉一样,你自己吃去吧!
    吧嗒一声。
    被嫌弃的肥肉落到战北寒碗里。
    这么来来回回的转手,肉早就凉了,表面的油脂都凝固起来。
    战北寒深吸一口气:吃!饭!
    当他白说。
    等用完了晚膳,侍卫正好来报,书房有紧急军务送到。
    战北寒赶去书房处理。
    萧令月乐得清闲,让丫鬟准备了热水,准备舒舒服服泡个澡。
    挽起头发,整个人泡进浴桶里,她舒坦的呼出一口气,忽然反应过来。
    战北寒在餐桌上提起十年前的旧事。
    难道,是在暗示他们也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
    他主动给她夹菜。
    难道是在模仿当年见过的那对民间夫妻
    不会吧
    萧令月愣神了片刻,伸手鞠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醒醒脑子,随后仰起头,滴滴答的水珠顺着湿漉漉的脸颊往下滑。
    她自言自语道:该长点记性了,不能想太多。以前像这样的误会还少吗
    做人最不能、至少不应该的,就是自作多情。
    萧令月很快就不想了,在浴桶了泡了小半个时辰,她慢吞吞的起身,换上干净的里衣,披着外衫回到卧室里。
    趁着眼下不困,她坐到书桌前,用最细的毛笔写了一封信,塞进蜡丸里封好,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屋外的丫鬟弯腰行礼,恭敬地问她:县主,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下去吧。
    萧令月道,不用留在这里伺候。
    是。丫鬟们不敢有意见,行礼后退下。
    客院里很快只剩下萧令月一个人。
    她走到庭院里,食指扣环压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等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