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心里忽然有点忐忑。
    这时候,寒寒仰起头,小脸纠结地道:我好像听到娘亲在说我们但是,听不懂什么意思!
    北北:
    他忽然一点都不忐忑了。
    就寒寒这种智商,没什么好担心的。
    寒寒眼巴巴地看着他:北北,你听懂了吗娘亲在说什么呀
    北北道,没有,我也听不懂。
    寒寒果然没有怀疑,嘟囔着说道:要是能听清楚一点就好了!
    他整个人都趴在门板上,脸颊压着门,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肉都挤出来了,好像恨不得把耳朵从门缝里挤出去。
    北北往后退了一步,满头黑线道:你在干嘛
    偷听啊!
    寒寒压低声音,理气直壮地道:这样能听得更清楚一点。
    北北嘴角抽了抽:你别把门撞开了。
    不会的,我有经验!
    寒寒十分自信,越发踮起脚靠上去,嘴里咕哝道:北北你先等一下,等我听清楚了就告诉你
    正厅里。
    萧令月大致解释了一下北北身上的先天胎毒的来源。
    她直言不讳地道:你刚才也听太医说了,北北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是种种巧合之下才出现的,太医根本治不了,甚至束手无策。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回京城是有私事,除了寒寒的缘故外,主要还是为了北北的病。
    战北寒凝声道:北北能平安长到现在,是你帮他压制住了胎毒
    萧令月:没错。
    你知道该怎么治!战北寒又问道。
    压制胎毒,跟彻底治疗是两回事,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萧令月伸手揉了揉眉心,片刻后,她道:总而言之,北北的胎毒可以治,但是
    砰——
    萧令月的话还没说完,里屋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门板重重拍在墙上。
    战北寒和萧令月同时转过头,看到一个小身体狼狈地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战北寒:
    萧令月猛地站起身:寒寒,你在干什么
    她赶紧走过去,将趴在地上的小家伙扶起来,关切地问:摔伤了吗
    没有寒寒窘迫的站起身。
    屋内的地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摔上去也不疼,就是有点尴尬。
    男人起身走过来,双手环胸:你躲在门后面偷听
    萧令月吃惊:真的吗
    她又往门里看,才发现北北也下床了,正站在门口不远处,很无语的样子。
    北北
    娘亲,不怪北北啦!是我自己好奇,想知道你和爹爹在说什么,才躲在门后面偷听的!寒寒急忙解释道。
    萧令月哭笑不得: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男人眼神不善地盯着他:都听到什么了
    寒寒嘀咕道:爹爹你们说话太小声了,我都听不清楚,往前挤了挤就摔出去了
    战北寒:
    萧令月一时扶额。
    北北从屋子里走出来,仰头看着她:娘亲,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