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你自己走吧,我要陪小月亮。”
易言之:……她那脏兮兮的小月亮也蹭的她一身脏,易言之当下吩咐人将那匹马带回去洗澡,又牵着委屈巴巴的小姑娘往俱乐部配套酒店的顶层套房去,进浴室前还记得和他讨价还价:“洗完澡就要走吗?”
将衣柜里悬挂整齐的睡裙取下递给她,易言之看一眼小花猫,平声回:“明儿一早不是还要喂Luna吃小饼干?”
话落,那双月牙眼瞬间盈满笑意,提着小碎花裙转身就往浴室去了。
估摸是累着了,洗完澡窝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甜甜会了周公。
白色烟雾散开。
轻掸尽那截烟灰,将烟头捻灭在桌前的烟灰缸里,易言之对着电话那头交代:“我明天首接送她回学校。”
沈临宴应下,偏没忍住,在平淡的对话中品出些单相思的孤寂,遂好心安慰:“至少你打包回家的点心她能第一时间记起去吃。”
我买的可能放到隔天她才记起要处理。
因为你记混了她爱吃的品类。
易言之扯扯唇,挂断电话,起身推开玻璃门进了卧房。
床头柜上摆着包哆啦A梦的湿纸巾,他抽了一张,细细擦拭着适才捻过烟头的手指。
沈净慈不清醒时十分黏人,睡梦中被人抱着调整睡姿时亦不例外,寻着机会便不肯撒手了,执拗地往那个熟悉的怀抱里躲。
一秒也不肯放开。
白净的脸上蕴着嫩色的粉,五官精致漂亮。
她睡得实在舒服。
易言之俯下身,目光沉寂深邃,抬手捏住那温热的下巴,她下意识要躲,却半点绕不开他指间的力量,很容易便屈服,乖乖落在他手上。
恶龙被粗长的锁链禁锢,木茼蒿丛中的少女得以安然。
指腹捻过鲜嫩的唇瓣,吻堪堪落在额间,爱隐秘又热切。
翌日。
沈净慈记挂着要喂小月亮吃早餐,定了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