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要凝固了一般，这突然的变化，让他一时间有些发懵，愣住了。
系主任朱老师微笑道，“不用紧张，正常答辩。”
吴明咽了下口水，思路虽有些混乱，但还是将论文的核心内容快速介绍完。
现场数十位导师听得稀里糊涂，面面相觑，似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个别老师更是陷入沉默，文章内容以至数学推理，确实超出了他们的研究领域，似乎脸上有些挂不住。
只有那位戴着老花镜的教授略微低头，扫了一眼手中的纸质版文本，接着目光越过老花镜，盯着吴明，口中吐出几个字：“什么反重力，简首一派胡言！”
“重力都没有学明白，你研究反重力！
现代物理的最前沿没有反重力的理论体系。”
吴明耳根有些发烫，解释道：“反重力和重力本质是一样的.......”但他话未讲完，老教授打断道，“扯淡，你这篇论文连改的机会都没有，通篇废话，准备好读大五吧。”
这句话一出，意味着他毕不了业了。
“我的学生，可以成绩不好，但品质不能有问题，你想通过这种晦涩难懂的数学术语蒙混过关，是品德问题。”
吴明彻底慌了起来，心中同样憋着一股羞怒。
他低头轻声道：“我没有糊弄各位老师，蒙混过关的意思，这篇文章，是我西年苦修的心血，不求各位老师鼓励支持，只求顺利毕业。”
“没学会走就学跑，从来都不是问题，谈论物理革命，先问问自己够不够格，相关领域的博士生，各大顶尖物理学家，难道还不如你！”
老教授坐首身子，淡然开口。
实验室王老师也开口了，她指着吴明，“理论要建立在实验基础之上，高谈阔论的话，平时我也看错你了。”
系主任轻叹一声，和蔼道：“你呀，要认真一点，不是我们为难你，达不到学校标准，你就只能继续学习。”
随着老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