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叶千锦带着玺宝宝回了卧室。
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后,叶千锦才对玺宝宝道:“玺宝宝,明天凌晨我就会走了,可能得过两天才能来接你,你就在这乖乖的,有一个阿姨会在暗中保护你。”
司空玺抱着妈咪的手臂,脑袋埋在她肩膀的位置,闻言点点头,许久才问了句:“师父什么时候回家?”
他今晚看见小流离一家团聚,他也很想一家团聚。
他做梦都在想,爹地妈咪牵着他和妹妹,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开心的事。
叶千锦以为玺宝宝在担心她回家不带他,她轻声细语地道:“放心,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但是一些危险的行动不太方便带你,所以才把你放在这。要是我回家,也一定会带着你,还要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认识,让他们都喜欢你。”
玺宝宝没再问,闭上了眼睛。
叶千锦一手枕着头,却毫无睡意。
今晚青鸾和埃文辛一家团聚也给了她很深的感触。
那种感觉真好啊……
她什么时候才能一家团聚呢?
隔壁。
司空青鸾和小流离本来是如往常一样,洗漱完睡在一起。
可今日两人旁边多躺了个男人。
小流离躺在两人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最后还是选择面朝向妈咪,屁股朝着爹地,往妈咪身边拱了拱,闭上眼睛睡了。
埃文辛难得闭嘴没说话,一直在观察小流离的气息,见她气息均匀睡着了,便悄悄把她抱到了床里面。
小流离白天玩累了,晚上睡得也实,完全没察觉到她已经被丢开了。
司空青鸾虽然闭着眼睛一直在睡,但因为有个男人躺在身边,一直没能睡着。
察觉到小流离被抱走了,她立马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埃文辛凑到了她身边,对她坏坏一笑。
司空青鸾顿时红了脸,浑身都僵住了。
埃文辛缓缓斜倚在司空青鸾身旁,不碰到她的伤口,靠近她的唇,吻了下去。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为师命奔波,早已忘记了女人的滋味。
刚刚躺在床上那刻,埃文辛就快要按捺不住了,但是还得等小流离睡熟了才敢行动。
当然他动作也不敢来大了,青鸾身上还有伤,他今晚只吻吻她就够了。
司空青鸾并没有抗拒,甚至偶尔还会配合,差点让埃文辛失去理智。
好在许久之后,埃文辛离开司空青鸾,冲进了浴室……
司空青鸾抬手摸着红肿的唇,轻轻勾唇笑了。
埃文辛再回来,倚在司空青鸾身边,小声告诉了她他待会就要走了,所以……继续。
凌晨三点,埃文辛还很精神,不舍的看了好几眼司空青鸾,才悄声离开。
叶千锦已经在画展宝库踩了点,所以带着埃文辛很容易就混进了宝库。
里面琳琅满目,每一幅画作都是大作。
叶千锦审视着这些大作,美眸眯着,思索着别的事。
“小锦,找到了。”
埃文辛压低声音喊道,手里拿着死神之国的画作。
叶千锦看了眼埃文辛手里的画作,淡淡指了下和死神之国同样大小的一副画作,“把它拆了,掉包。”
埃文辛唇角一勾,这个主意不错!立刻就办!
从宝库出来,叶千锦手里便拿到了死神之国的画卷,两人在画展旁边的普通酒店开了个房间。
一进去,叶千锦就研究起了画卷。
某一刻,叶千锦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手下的声音。
“锦皇,这两日有股势力在暗中调查您!”
叶千锦并不怕,嘴角邪勾着,很自信,“让他查,查到我算我输。”
片刻后,叶千锦又对蓝牙吩咐:“盯住下血本拍买沧吟画作的人,今晚我会要了他的命!”
能下血本拍下死神之国画作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叛贼,他们就是利用这种渠道,光明正大的把密令带到各个国家。
天逐渐亮了,气温也逐渐回升。
叶千锦研究着画作,画展也在展开了。
酒店的一门之隔走廊里,司空景一身便衣路过,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出了酒店,便步行前往画展。
“景少,沧吟画作还有半小时展示,钱已经到位。”
司空景轻点下颚,深邃的墨眸里凌厉幽冷。
到了画展,刚好到沧吟画作的展示时间。
可当那画作一拿出时,司空景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墨眸眯了眯,嘴角冷冷一勾,给随从递了个眼神:拍下它!
沧吟画作他见过,而眼前这幅画,显然被掉包了。
但见过沧吟画作的人很少,自然不知道这画是被掉包的画。
他莫名想到了这些日频频出现,还查不到的那位女魔头。
这画……和她有些关系吧?
这个女魔头,究竟是谁?
司空景顺利拍走了画,回了酒店。
若他猜得不错,掉包这幅画的人,今晚一定会来找他!
所以他坐等那女魔头找上门便可。
叶千锦终于破译了沧吟画作,外面天也黑了。
“好家伙,居然想联合全球的叛贼对我进行剿杀,看来不给点颜色瞧瞧真当我锦皇好欺负?”
“埃文辛,把画拿给外公,让外公看看这些人的胆子。”
埃文辛把画作卷起来,询问她:“你接下来干什么?”
“去解决个叛贼,刚好也住在这酒店,能下血本拍下画作的人,想来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头目,要是解决了他,也算是能给叛贼重重一击了。”
“行吧,那我可就先去找青鸾了,和她告个别就去找八妹了。”
叶千锦点了头,活动着脊椎进了洗手间。
埃文辛拿着画卷便低调的离开了。
司空景灭了酒店的灯,把床上的被褥堆起,而他隐匿在暗中。
想来这个掉包沧吟画作的人,今晚应该会把他当做叛贼来解决。
那他就来个瓮中捉鳖,看看这小鳖究竟是何方神圣!
凌晨过去没多久,阳台外就刮过一股妖风,窗帘也跟着卷起一角,又慢慢落下。
暗中幽黑的眼眸忽然凌厉,眯起一道寒芒。
阳台的门突然无风自动了下,缓缓打开了一人刚能挤进来的缝隙。
“嗖”的一声,一把匕首从门缝里飞进来,稳稳扎在了床上隆起的被子上。
阳台门再次无风自动,淡薄的月光下,门口出现了一抹清丽绝伦的妙曼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