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辛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心底又惊又喜。
那个可爱的小丫头,是他女儿???!
这是真的?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叶千锦,逐渐惊喜激动。
连声音都在因为这个消息激动到颤抖。
“你说的……是真的?”
叶千锦翻了个白眼,拉着玺宝宝转身走了,撂下一句话。
“自己家的事自己解决,一小时后到别墅来找我,再聊正事。”
埃文辛僵在原地,半响才僵着身子转身看向还哭得很伤心的小丫头,懊恼的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他就没想到这种可能!?
他刚刚怎么能那样去想青鸾?
啊!他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他怎么能这么笨!
他抬脚,悔恨交加的走近她们,却见小丫头瞅了他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脑袋埋在司空青鸾肩窝里,哭得更伤心了。
“呜呜呜妈咪他走过来了……我好害怕那个大坏蛋……”
大坏蛋?
埃文辛苦笑,又非常懊恼后悔,抓着头发蹲在了小流离身后。
“对不起宝贝,刚刚是我冲动了……你打我,随便打,我保证不还手!谁还手谁就是小狗,汪汪汪这种!”
埃文辛用尽全力在逗小流离。
好一会,小流离才敢抬起脑袋偷偷看一眼埃文辛,然后又立马收回目光埋在司空青鸾肩窝。
一想到刚刚被禁锢的恐惧,她就害怕这个大坏蛋。
埃文辛懊悔的只想找把刀狠狠捅自己几下,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刚刚心里想的和说出口的话,以及对宝贝女儿的野蛮……
她一定被他弄疼了,也吓坏了。
他怎么能如此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啊?简直不是个人!
还有青鸾……
当年那次之后,她虽然不告而别,但她却为他生下了孩子。
这已经让他非常感动了。
可她居然还把孩子养到了这么大,养的这么可爱,教育的这么好……
此刻复杂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感动来形容了,而是感激,深深的感激!
他感激当年的小鸟儿还是当年的小鸟儿,感激小鸟儿留下了他们的孩子。
“小鸟儿,刚刚……对不起。”
埃文辛一脸忏悔和歉意。
他从未对人露出过这样的一面,哪怕做了错事也从来不会去忏悔。
但是现在,他只想忏悔,只想弥补。
“呜呜妈咪大坏蛋还在骂你……呜呜呜……”
小流离忽然又崩溃的哭了起来,大坏蛋不走也就罢了,还蹲在她和妈咪身边骂妈咪是只鸟,太可恶了!
埃文辛一愣,忙解释道:“不是,我没骂你妈咪,我是在夸她,像小鸟儿一样漂亮美丽可爱善良……小鸟依人的让人喜爱。”
“你说妈咪不是万年难遇的美女呜呜呜……”
埃文辛着急辩解:“是呀!你妈咪这么漂亮怎么能是万年难遇的美女?这是亿万年难遇的美女,你知道亿万年吗?就是从上古至今你妈咪是唯一的美女!”
司空青鸾:“……”
小流离逐渐止住了哭声,抽噎着偏过脑袋偷偷看他,“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谁骗你谁是小狗!”
“可你说,你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妈咪……”
埃文辛着急忙慌地道:“对啊!这么漂亮的美女我怕我多看一眼会亵渎到她,你知道亵渎是什么意思吗?”
小流离闷闷地道:“不知道。”
“就是害怕我看过去的痴迷眼神污染到你妈咪的圣洁,所以我都不敢看,但是现在我敢看了,因为我要直面我的内心,哪怕亵渎她,我也要看我喜欢的女人!”
司空青鸾:“……”
这男人和以前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的……能说会道。
“可是,你还丢掉了我的鲜花……”
“这不叫丢掉,我这是先让玫瑰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吻,带着我的真心和诚意回馈到大地,得到大地的祝福后又反馈到玫瑰上,我再把玫瑰送给你妈咪,这样你妈咪就能感觉到我的真心了!”
埃文辛说着,立马捡起刚刚被他丢掉的玫瑰,幸好没摔坏,抱起就送向司空青鸾。
“青鸾,你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吗?”
司空青鸾还是以刚刚那个姿势蹲在地上,揽着小流离的身子,完全没法动,一动就会拉到伤口,她也不想动,没有回答,也没去看那束玫瑰。
她不太理解埃文辛的用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流离忽然伸出小手推了下玫瑰,气呼呼地道:“大坏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埃文辛顿时心虚,又很紧张,“当然不是,你是世上最最最聪明的小孩。”
“所以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些话!哼!”
小流离扭回头,继续抱着司空青鸾的脖子,不想理大坏蛋。
埃文辛急了,非常急,很怕宝贝女儿不喜欢她。
“流离宝宝,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随便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好!谁还手谁是小狗!”
小流离已经哭够了,也没刚刚那么害怕这个大坏蛋了,既然大坏蛋让她打,那她才不会客气。
一转头就一巴掌挥在大坏蛋脸上,再抬腿出拳,打的大坏蛋滚在草坪上,真的对她毫无还手之力。
小流离越打越兴奋,带着点报仇的意味,骑在埃文辛身上打他。
司空青鸾以为埃文辛只是开开玩笑,却不想他会真的那么放纵小流离打他,她受到了些惊吓,一手压着腹部,一手撑在地上喊道:“小流离,快住手!”
小流离抬头看了眼妈咪,立马从埃文辛身上爬下去,跑去扶着妈咪,“妈咪,你还好吗?”
司空青鸾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没事。”
埃文辛爬起来坐着,扶着被打疼的脸,一点不生气,还非常兴奋激动。
他的女儿是个宝啊!打的他太爽了!
才五岁,五岁而已!出拳居然已经有了很高的水准,青鸾真的是为他生了个宝藏!
一转眸见司空青鸾额头上忽然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比刚刚苍白了很多,他立马爬起来大步走近扶着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