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沈恪拉着俞笙说话。
他的表情明显有些不对,他略微皱眉,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盛夏和言景祗的事情,你就被管这么多了。你没看见他现在也很伤心难过吗?你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你这不是在刺激他吗?”
俞笙却觉得沈恪这话有点问题,她觉得沈恪因为言景祗的事情而这么跟自己说话,她心里有些不爽。
俞笙抬起头看着沈恪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许你觉得言景祗心里不舒服,难不成就让我一直憋着不说话?沈恪,你这话有点毛病哎。”
“你和言景祗是穿着一条裤子的,你自然只为言景祗说话了。但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受伤害。你会为了言景祗说话,我也会为了夏夏说话,我们俩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你们男人根本不懂,女人一旦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俞笙颇有些得意。
看她那副得意地样子,沈恪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你也就当我面这么说说了,你说盛夏认定了言景祗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那你呢?是不是认定了我也是一辈子的事情?”
俞笙的思维还没有跟着跳跃过来,她有些迷糊地看着沈恪问:“好端端的,你怎么问这些?不是在说夏夏和言景祗的事情?”
沈恪无奈地摇头,这傻丫头。
他抬手摸了摸俞笙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你这么关心盛夏,作为你的老公,我也会吃醋的。”
俞笙嘟囔了两句:“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和夏夏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呢。更何况,我说的也没有错呀,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的。”
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聊着:“说实话,当年言景祗逼着夏夏离婚的时候,我讨厌死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公,我知道你的为人,就冲着你是言景祗兄弟这一条,我也会讨厌你的。”
沈恪:“……”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早早地就和俞笙结婚了呢?不然的话,言景祗的事情一出,别说他们结婚了,怕是见面都有些困难了吧。
他握紧了俞笙的手一言不发,和俞笙结婚三年,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他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有个可爱的宝贝,更应该好好的过日子了。
想到这,他将俞笙揽入怀中,风轻云淡地说:“那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该和言景祗断绝来往?”
俞笙白了他一眼,他这话明显就是来反驳自己刚才那话的。
她知道沈恪和言景祗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就如同她和盛夏之间一样。她和盛夏尚且能这样,那沈恪和言景祗二十多年的交情自然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我没有你这么理性,更多的时候,我想的只有现在。”俞笙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什么,眉眼弯了起来。